说着,他转头看向许闲,“公子,我还是有点顾虑。”
许闲问道:“你顾虑什么?”
靳童解释道:“若是赵兄将盐价砸到二十文每斤,那些盐商派人抢购怎么办?而且我们给赵兄的盐估计支撑不了几日。”
“无妨。”
许闲面露淡然,“我们没有盐,宁青行省盐商不是有盐吗?”
靳童闻言,眼眸中泛出亮光来,“公子,你的意思是我们动手抢那些盐商的盐?”
“这有何不可?”
许闲脸上满是云淡风轻,“就许他们勾结在一起,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不允许我们抢他们的盐?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再者说,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抢他们的盐不是应该的吗?”
靳童脸上满是笑意,“对对对,抢他们的盐那是应该的,我去调集人手。”
“不必。”
许闲摆摆手,“宁青行省永兴镖局有的是人手,到时候我们直接调便可,接下来就等着宁青行省盐商最后的垂死挣扎吧!”
林青青微微点头,“看来,我们距离回京的日子不长了。”
一炷香后。
豪华府邸。
吕旷和李山两人正坐在厅内,看着十数名舞姬翩翩起舞。
吕宽将方才盐运司的事情告诉了吕旷,“大哥,方才盐运司......”
吕旷听后,面露惊讶,“此话当真?”
吕宽重重点头,“当真!”
“哈哈哈!”
吕旷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紧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李山放下刚刚端起的酒盏,问道:“吕兄,何事发笑如此啊?”
吕旷解释道:“李兄,今日宁青城盐价暴涨,百姓们前去盐运司门前闹事,你知道赵志辉那厮是如何解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