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骑兵?竟然是来帮我们的?”
“哈哈哈!杀!杀得好!杀光这些狗东西!”
“这不是官兵吗?怎么官兵跟官兵打起来了?”
.......
起义灾民们一头雾水。
章旷则是怒火中烧,怒发冲冠。
“混账!简直就是混账!”
“韩嘉这厮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汉中骑兵,怎么敢杀我长安府兵!”
“所有人随本官出城!”
随后章旷带领其余府兵冲到城下。
许闲众人带领汉中骑兵撕开一条血路,随后停在灾民身前,将灾民护于身后。
灾民们望着兵刃滴血的骑兵,从来没有感受到这般安全感。
长安府兵被冲杀的心惊胆寒,纷纷抬起兵刃怒视汉中骑兵,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
章旷带领其余长安府兵,冲出城来,成扇形将许闲带来的数百骑兵围住。
“尔等何人!?”
章旷怒指为首的许闲几人,怒道:“吾乃布政使章旷,尔等安敢杀我长安府卫!?速速下马受降!”
章旷真是被气坏了。
他这计划原本是天衣无缝的,眼看着灾民就要被镇压,眼看着布政使司的烂账就要被平。
许闲突然带数百汉中骑兵杀来,坏了他的好事,他焉能不气?
“章旷!”
许闲抬剑指向他,沉声道:“你勾结奸商、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倒卖赈灾粮、欺压灾民,如今竟然还将屠刀伸向灾民,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听闻此话。
灾民们振臂高呼。
“说的好!章旷这厮就是整个长安最大的恶人!”
“杀章旷!杀章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