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是晚上的七点三十五分。
正是黄金时段，其他卫视正在播综艺或者电视剧。
这个时候，也是联播新闻刚结束，现在央视一套正在播焦点评谈。
祁东方把办公室的电视打开，让杨东看，可以分担杨东的注意力。
铃铃铃…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
祁东方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起来，打破了气氛。
铃铃…
与此同时，杨东的手机也响了。
祁东方办公室的座机，与杨东的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来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露出复杂之色。
杨东立即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祁东方也来到办公桌前，接了座机电话。
“杨主任，我是北春市公安局副局长段宝钢。”
手机听筒传来段宝钢低沉的声音。
段宝钢是蒋虎在警校期间的老师，也是姜卓民的人，值得信任。
这是蒋虎告诉自己的。
所以对于段宝钢，他不曾怀疑。
“段局，怎么了？”
杨东沉声开口问道。
“杨主任，很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但是有一件事，我们局里面想请你来一趟，做个笔录，做个说明。”
段宝钢此刻也很难，但是还是得说下去。
“做笔录？说明？我说什么？”
杨东一脸的狐疑不解之色，不太明白段宝钢的意思。
段宝钢苦笑一声说道：“就在今晚的七点二十五分，有市民报警称，在**小区2号楼的天台上，有人跳楼自杀。”
“我们的同志迅速赶往现场，确定跳楼自杀的人是我们的老局长慕行之。”
“根据慕行之妻子的交代，慕行之跳楼自杀之前，只见了杨主任，因为杨主任去拜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