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刀疤的同伙,齐声问。
猛地——
正在细细酣睡中的李太婉,打了个冷颤。
随即霍然睁开眼,诈尸般的噌地翻身坐起。
她做梦了。
在被李南征踹开的这些天内,她几乎每晚都会做梦。
所有的梦,都和无情的小畜生有关。
有让她失去整个世界,心中惊恐,嚎哭哀求的梦。
也有让她在狂风暴雨中,彻底迷失自我的胡说八道的梦。
不过。
这些梦无论是害怕哭泣的,还是胡说八道的,她都不曾有过猛地打个冷颤,被惊醒的情况。
因为。
李太婉无论是做恶梦,还是美梦,都是她潜意识内早就编好的程序。
无非就是她深陷梦境中后,无法左右自己是做恶梦,还是做美梦罢了。
但今晚。
她的“梦境程序”却出现了乱码,就像有外来的病毒出现,让她在抱着小畜生哀求时,猛地察觉出了说不出的极度危险;示警神经瞬间启动,促使她好像被触电那样狂颤,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
凌晨一点半。
鸡不鸣,狗不叫。
昨晚再次降下的雨丝也停了,看上去很纯洁的弯月,就这样冷冷的挂在天上。
看着穿着睡袍,踩着小拖鞋,右手夹着香烟走出客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