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
屈指在妆妆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李南征就把他被商初夏拿茶杯砸脑袋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妆妆是贴身小棉袄,不!是贴身小狗腿。
李南征没必要在这件事上瞒着她。
最后。
他拿出两捆钞票,随手抛给妆妆一捆:“念在你昨天护驾有功,赏你的。记住啊,不许把这件事对外乱说。别人看到我的额头后,就说我从车子后备箱内拿东西时,不小心碰了一下。”
“明白!”
妆妆一把接住钞票,双眸放光:“你不但骗了人家的嘴儿,还能讹来两万块!啧啧,狗贼叔叔,你讹人钱财的手段,深得我的真传啊。”
李南征——
抬手在妆妆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啊!
妆妆疼的一咧嘴,差点跳起来。
李南征这才意识到,他这一巴掌抽在了刀口上,心中后悔,连忙说对不起,让她去看看是不是崩血了?
还真是崩血了——
休息室内。
妆妆趴在那儿,两只脚丫往后挑起,随意踢腾着,无视给她再次处理伤口的李南征,满脸喜滋滋的样子,清点那些钞票。
妆妆虽说不识数。
但架不住人家喜欢点钞票啊。
“哦,对了。”
妆妆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说:“狗贼叔叔,我知道那个老黑是谁,现在哪儿,又是为什么来咱这边了。”
老黑?
哦,是罗德曼!
重新给妆妆换药的李南征,立即心中一动,顺势坐在了床沿上。
左手贴心的为小狗腿揉着屁股,说:“仔细说说。”
昨天午后李南征在黄山镇外的乡间旱路上,偶遇文物贩子罗德曼后,碍于某些原因,只能先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