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却是摇头道：“破界而去，并非那么容易，凭借我的力量，最多只能带走一人。
并且，你们两人普普通通，又有什么价值，让我为你们护法而去呢。
难不成，你们也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垂头丧气。
是啊，没有价值的人，不值得别人利用的人，人家何必会为你担当危险啊。
老蛮头却是没有在说话，而是进入沉思之中。
白灵看出了老蛮头暂时还没有下定决心，便是说道：“你也无需纠结，去不去你都随自己的心思。
我只不过看你和李二狗的关系莫逆，在他年少的时候，给了他很多的精神力量，才想报之以鱼。
即便你长生不死，其实对于我而言，也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毕竟我的手下无数，强悍恐怖着数不胜数。
你去了那里，也不过只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所以，你一定要想好了，在回答我。”
老蛮头点头，他活了数万年，当然知道白灵话里面的意思，明显再说，你不要想太多，真的以为对人家有啥大用处。
人家不过是看在李二狗的面子上，帮你一下。
在妖界，人家的身份可是三十六大妖皇之一。
这名头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厉害的妖物投在其门下。
所以，自己无需太过担心，人家会怎么利用你，或许在人家的心目之中，你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妖界小兵罢了。
老蛮头这个做了一辈子人上人的人，如此之时，也是犯了难，实在是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妖界，自己无法承受那种低下的生活，会如何是好。
实在是上去容易，下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