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灵素给出的答案。
他走之后许久，屋内都是一片安静。
“师妹，对不起。”
毕长生缓缓开口。
“没事的，师兄，只是一点小伤，将养些时日，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潜心修炼一些日子吧....”
毕长生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曾经的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
可以仗剑天下。
而如今却发现，不过是沧海一粟。
甚至根本不曾看到真正的风景。
少年意气，受挫之时。
心气便出现了变化！
珍视之人，遭遇危险，他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无力，会彻底将那种一往无前的心气击碎。
带着名为成长的疼痛，认清现实。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乾国皇宫之中。
柳儿玉步轻移。
走在宫殿之中。
在她面前，楚月吟低眉垂首，跪倒在地。
即便她曾经是皇室公主。
即便她如今是叶枭皇妃。
可是在这后宫之中，柳儿面前，她也只能低头。
她很清楚，叶枭最宠信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这个丫鬟出身，却被叶枭力排众议，一手扶上后位的女人。
柳儿坐在了主位，轻声道：“起来吧！”
楚月吟站起身。
心中忐忑。
不知柳儿前来，所为何事。
“不用担心，我就是来看看！毕竟陛下最近，在你身上，花费的精力不小。”
听到柳儿的话，楚月吟赶忙说道：“是妾身之罪...”
“不！你没有错。”柳儿摆摆手，叹息道：“你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一句话，一下子说进了楚月吟心中。
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