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没走过去,其他人就找过来了,问她干什么去了,叫她名字也不搭理,一门心思地往山里面走。”
“我婆娘奇怪得很,她就没听到其他人叫她啊。”
“她再回头去看,那小姑娘不见了。她跟其他人说,别人都没看到什么花衣服小姑娘,说她是不是看错了。”
“但是过了两天我婆娘进山捡菌子,又听到了咯咯咯的笑声,那个花衣服小姑娘还站在那棵树下对她招手,她感觉心里毛毛的,就没过去。”
“后来,跟村里其他人也说,没想到还有人也看到过那个花衣服小姑娘。”
“大家都不知道咋回事,就觉得那地方不能去了。山里嘛,有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正常,还好捡菌子的时节也过了。”
村民认真思索分析。
“现在一想,那块地方离长月亮草的位置还挺近的。”
“昨天晚上,说不定就是那花衣服小姑娘闹的!立军,你好好想想,你们是不是感到花衣服小姑娘了?”
“我们看到的是黑影子,又高又大的,还有个跟黄皮子差不多的东西,比猫儿大不了多少!哪有什么花衣服姑娘?”陶立军直接否定了他的猜测,“我们不瞎,晚上山里再黑咕隆咚的,也不至于连这都分不出来啊。”
“还有啊,你不是说那小姑娘要咯咯咯的笑吗?”
“我们可一点笑声没听见。”
“你们几个再想想,还有谁看到其他啥怪东西没?”
村民们面面相觑。
“没了,天也凉了,大家都不咋进山了。”
老郎中叹了口气,老脸上浮现出忧虑之色:“今年山里不太平啊,先是泥石流,现在又是脏东西。老话说,山厚山宁宜居地,山浊山薄不养人,其实山也是有寿命的,难道我们这边的山快不行了?”
陆非朝窗外望了望。
这边的大山虽然偏僻了点,但植被茂盛空气清新,不像是灵气快到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