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完美,但有良知,有善举,不过一无权无势的女子,还能怎样大公无私?
刘林甫立即闭嘴。
“你和玄龄再就名单精简一二,官员不在多而在精。”李二干脆转回了正事,平心静气道。
“是。”
事儿是一桩接着一桩,李二打发走扫兴的刘林甫,不过翻看了几本折子,便有工部的郎中过来禀告。
他一面提笔写着,一面听着来人说话。
“棉花?”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从太府寺调去工部的羊主事,明洛昔年在度支司的同僚,也算熬出头了,有资格来陛下跟前说话了。
“正是。今岁棉花产量堪忧。”羊郎中早早在数月前得到消息,今年不知为何,那些去岁靠着棉花赚了一笔的农户都不愿种了。
“嗯?怎么说?”
李二骤然停了笔,记忆模模糊糊地不知想起了什么,好像又和宋明洛有干系?
这令他有些不习惯。
按理说这些军政民生的正经事儿不该和她有牵扯。
“后来臣吩咐人和那些农户打听了,说是观天象所致,今岁收成很糟糕,莫要再种棉花。”羊郎中自打明洛下了大狱后,便非常自然而然地断了和明洛的关系。
当然出于良知,钱方面他没有毁约,但着实不敢继续和明洛来往,他媳妇算是河东狮,绝对容不下。
他也该爱惜羽毛,仕途既然走上正轨,就该安分守己,一点点地熬资历,慢慢往上走。
“观天象?”
李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这不如告诉他,是明洛未卜先知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