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开始他就一直在找人了。
奈何自家三妹一向古灵精怪鬼心眼子多,愣是在外面躲到了今年,魏国公府这边也只能一直替她称病。
好在宫里那位后面便一直把选妃的事情按下不提。
这才一直没什么风波。
可徐辉祖知道,这种就不是什么长远之计,自家妹子的八字一旦被递进宫里去,那便是在宫里留下了姓名,想要后悔都是没有余地的,哪儿能一直称病呢?
你是欺君呢?
还是嫌弃当今一国之君配不上你魏国公府的小姐呢?
哪个都是大罪。
所以魏国公府对这事儿一直挺着急的。
也好在天可怜见的,自己去抓捕押送了两名北元降将回京之后总算把这个丫头给逮回来了。
可谁承想……
这才两天的功夫,这死丫头一眨眼就又跑没影儿了——这可让徐辉祖给急坏了。
见出去寻人的一直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徐辉祖是连坐也完全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大堂里心情烦闷地左右踱步起来:
“当今陛下他不好吗?年龄相仿,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俊秀倜傥的,又是忙活百姓过冬,又是忙活张罗着想要让百姓人人都能吃上饱饭,妥妥的仁圣之君,当为良人才对。”
“以前不满意,非要往外跑也就算了。”
“怎么现在还要往外跑?”
徐辉祖一边转悠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边满脸不解嘟囔念叨着,语气里更是忍不住带着怪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