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余父一口答应。
原本老某子说元旦就能出来,但因为一些事耽误了,再加上春节放假,便拖到了今天,
如果没问题,接下来就会正式演出。
老赵又将赵勤拉到一边,“这演出如果不错,是不是请县市的领导来看看?”
“嗯,不仅要请县市的,我看能不能叫省领导也过来,到时让省电视台的也叫来,拍些片段宣传一下。”
“定在什么时候合适?”
赵勤挠了挠头,“总得咱从龙虎山回来才行,暂定2月16号吧。”
老赵同志又说了另外一件事,“听说机场征地出了点问题,镇领导正焦头烂额呢。”
“啥事?”
“还不是补偿款的事,有一家闹得有点凶,妇女还喝了农药。”
赵勤大惊,“人死了?”
“发现的及时,抢救回来了,但这不好谈了啊,不可能给她一家涨,但要是不涨,
人家连命都不要,还能咋办?”
赵勤略一沉吟,“镇上什么态度?”
“有个屁的态度,只能是上报,不过他们倒不是很担心,因为不管是项目还是补偿方案,都市里敲定的。”
赵勤对于新的镇领导,说实话真有点看不上,比老孙差远了,
处事不圆滑,见功劳就上,见风险就躲,别说体制内,就是民企,哪个老板喜欢这样的管理层?
“你咋知道的?”赵勤看了一眼老爹,
后者顿时明悟,“镇上跟我说的。”
随即一拍腿,“原来是想让我把事说给你听啊,这帮人心眼真多,阿勤,这事你别出面,
他们是想让你出血呢。”
“这事我出面更麻烦。”赵勤说的倒是实话,一旦知道机场是他的主意,
原本谈好的,估计都得反悔,因为他们都知道,赵勤有钱啊。
“你就当我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