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太医对史兰馨拱手道,
“毒性很快会发作,郡主切忌,次数不可太多,会伤及太子的身子骨。
也不可太少,毒性会无法完全排除。
到天明之时,以三次为佳。”
说着田太医自己也红了脸。
史兰馨点点头,轻轻说了声,知道了。
田太医便和小柯子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只是那门残破,里头要是有什么动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司徒博很快觉得欲火攻心,这样的天气,身上都冒出汗来。
史兰馨缓缓脱了衣裳,只留了肚兜。
司徒博看着血脉偾张,一把拉过手,将史兰馨推倒在床上。
一个深吻过后,很快传出了喘息声。
司徒博紧紧抱住史兰馨,那个吻好像要将史兰馨吃掉。
可司徒博突然又变得十分温柔,密密麻麻的亲吻全身,吻的史兰馨也快失了理智。
门口的全护卫咽了口水,往小溪走去,喝了口冰凉的山泉水,将燥热压了下去。
小柯子却几乎趴在门口听着,他贴身服侍太子,妻妾同房时,一般中间还要换水、净身。
他又是个太监,都做惯了,倒不觉什么。
只是怕郡主受不了,面子上抹不开,才没在里头伺候。
一番云雨后,司徒博才找回了一些理智。
看着史兰馨方才动情的模样,不觉腹下又有些燥热。
史兰馨还未退出来,察觉后瞪了一眼,
“太医的话没听见吗!你想是要死了!还不缓缓!”
只是全身无力,不像骂人倒像是娇嗔。
司徒博突然笑了,随后正色道,
“朝晖,我司徒博今日起誓,必不负你!”
史兰馨闻言只是默默,良久才说道,
“今日的事情若是有一言半语传出去,我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负与不负还有什么关系。
你便是不负于我,又能如何?
你已娶妻,我已嫁人。
难道你日后还能纳我为妃吗?
你便是有法子,你当知道,我是不愿意入宫的。”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司徒博看着史兰馨一滴泪滑落,心中竟空落落的。
“你不愿入宫,我不会强迫。可你与子清......”
“那是我与他的事,我曾说过,心若不在我这里,他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我只守好我的心。”
【便是司徒博也不可能夺去。】
司徒博闻言心怦怦地跳,又吻了下去。
“朝晖,把你的心给我好不好。朝晖!”
史兰馨没有回答,半推半就间又滚到一起。
没想到司徒博看着武艺一般,体力却很好。
这半夜下来,史兰馨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司徒博的气色却好了许多。
随着天边的亮光出现,司徒博低沉地吼了一声,趴在史兰馨背上喘着气。
用帕子替她擦了擦汗,又用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才喊了声小柯子。
小柯子早预备好水,闻言忙入内为司徒博洗漱更衣。
随后又想为史兰馨穿衣,却被司徒博喊住,让他退下。
此时司徒博拿着衣服,笨拙地想替史兰馨穿好,只是几根带子绕来绕去都绕不好。
史兰馨被逗笑了,媚眼如丝看着司徒博,自己撑着坐好系上带子,
“罢了,再不敢劳驾您。这事叫小柯子做不就行了。”
司徒博为史兰馨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温柔说道,
“你素来不喜欢太监贴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