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为峰看过高伯送来的信,脑门的青筋直跳。
闫伟有些太混蛋,起码你差不太多。
寡妇,四年?
“你挂电话叫他晚上来家。”
“还跟他说这事吗?”
“说什么?他自己的事自己不知道?再说这事还得听爸的,你我说话好使?”
“闫主任,首长醒了,要见你们。”
“好,马上就去。”
来到父亲的房间,看着老父亲倚着床头坐着。
好像衰老很多,闫为峰扑过去握住父亲的手。
“爸,你的身体重要,如果你身体不好,让我怎么办?”
“好了,暂时我是死不了。唉。我对不起老高啊。”
“爸,先不说这些,你的身体也么样?”
“没有事,走都能下地走路。刚才就是太生气,放心吧,不要紧。”
经过一下午的活动,老人已经恢复如初。
此时心里也是叹息连连,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
以后不能这么气性大了,否则出意外找谁去?
起码晚上闫伟下班回家,没有发现爷爷有什么异样。
就是母亲的眼神,还是以往一样。
深情还饱含期望,闫伟也只是做了个,他认为很潇洒的微笑。
可父亲和爷爷怎么了?怎么没有往日的笑容?
“爷爷,爸。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吗?”
“为峰,你给你好大儿看看吧。”
闫伟接过父亲递过来的纸,看到上面的内容。
直接破防,“谁敢跟踪我?是谁?”
看着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闫伟,老人摇摇头。
“这是你高爷爷送来的,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我和尤姐是真爱,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闫伟,你和那个尤姐是什么爱我不管。但是你和她已经四年,你当时和她苟合时,就应当退婚。
结果你逢年过节还高爷爷长,高爷爷短的。看见高姿的父母,还爸妈的叫。
你还和高姿结婚,为什么?就是想耍流氓?你知道你这是犯罪吗?”
“爷爷,我要是那个时候跟,你说尤姐的事,你会同意吗?还不是和今天一样吗?”
这句话把老爷子气的,全忘了大夫的嘱咐。
“我叫你纯心耍流氓。我叫你~。”
举着拐棍要打断他的腿,呃。是第三条腿。
“爸爸,不要啊。闫家就这一个独苗!”
老头把拐杖扔在地下,“慈母多败儿。行,当时为峰你要自由恋爱。结果找了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女人。
结果现在看见了吧?我们闫家往上三代,都没有闫伟这么不要脸的人。虽然我的父亲也娶过妾,可我们那是明娶啊!可闫伟这是娃娃,娃娃亲啊。你不同意可以,你可以提出来啊。家里知道你的乱事,不和高姿结婚不就是好了吗?”
“爷爷,高姿,也不~。”闫伟把话停住,没有证据就是胡说,那结果更难看。
“闫伟,你不要觉得。你爷爷,你父亲都是领导,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告诉你这事就是现在,把姓尤的弄走。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邻居都会作证。”
“爸,怎么办?”闫为峰有些着急的问。
“你自由恋爱的结果,也把我几十年交情,的老战友给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