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摇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既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跟着娄小娥走应该没错。
“那我也一样。”
于海棠还能说什么？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既不会让林奇不高兴，她们也能尽快调整心态。
林奇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前半段是耳语，但后面恢复了正常音量，除非捂住耳朵，否则根本躲不掉。
好，她们居然不反对？全凭缘分？
有本事就成功，她们绝不拦着；要是不行，也跟她们没关系。
“臭哥哥，这下爽了吧？我们四个都不管你了。”
何雨水看着正好奇盯着她的林奇，冲他做了个鬼脸。
“哎，雨水，你这样叫可不对，该叫好哥哥，‘臭’字多难听？”
林奇立刻回应。自家姑娘必须喊他好哥哥，怎么能用“臭”字？
他天天洗澡，还做了全套毛发护理，身上干干净净，哪里臭了？
林奇当然知道何雨水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逗她。
“哼！谁让你自己做主不跟我们商量的？雨水，我们走，别理这个讨厌鬼。”
于海棠冲林奇做了个鬼脸，拉着何雨水转身就走。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林奇不禁笑了。这两个丫头，真是可爱极了。
不管是横是竖，都是自家媳妇，林奇并不着急。距离月底还有二十多天，时间很充裕。
再说，着急也没用。这么多物资，不可能凭空出现。如果有人追问来源，反而难以解释。稳妥起见，还是每周分批准备比较合适。
“咚咚咚。”
正在思索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看到李琴诗和于海棠离开后，杨璇儿赶紧返回——万一惹恼了领导可不好交代。
“进来。”
林奇头也不抬地回答。这个时间来找他的人，除了杨璇儿还能有谁？
“你继续忙你的。”
瞥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杨璇儿，林奇让她回到工位，自己则拿出钢笔继续编写技能手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机整理教材。
至于鸡蛋、鸭蛋和肉类，真要准备的话，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但这样太引人注目，林奇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杨璇儿托着脸颊，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在伏案写作的林副厂长。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她心痒难耐，却又不敢靠近细看。
这位领导真是越看越帅气，连握笔的姿势都透着不凡的气质。
如果自己还没结婚该多好？如果能早些遇见林奇该多好？
可惜她已经嫁人了，否则就算林奇身边有三个女朋友，她也愿意尝试。
“璇儿，帮我倒杯水。”
两个小时后，林奇伸展着酸痛的腰，写材料确实很累。
手腕隐隐作痛，但想到即将获得的名声，这点辛苦也算值得。此刻喉咙干涩，便叫杨璇儿送水。
杨璇儿连忙倒满一杯，匆匆走来。不料脚下一滑，整杯水全洒在了林奇的裤子上——
她整个人顺势扑进林奇怀里，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人都愣住了。
杨璇儿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会连倒水这么简单的事都出错？
倒也不是完全失败——至少准确地打湿了目标位置。
杨璇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羞得无地自容。刚来就将水泼在领导裤子上，简直太蠢了。要是因此被调离岗位……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她绝不能失去。必须想办法弥补。
“真的很抱歉，刚才脚滑了一下，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从林奇身上爬起来，掏出毛巾就往他裤子上擦。林奇顿时僵住——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等杨璇儿回过神来，指尖已经把那片水渍擦开一大半。
天！她竟然在擦男人的那个部位！
满脸通红，羞愧与害怕交织在一起。既怕惹怒上司，又怕被当成轻浮的女人。
“连倒水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她低头小声说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奇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次就饶了你，下次注意点。你先出去吧，我得换条裤子。”
这条裤子早就被水浸透了，贴在腿上很不舒服。
杨璇儿低着头，知道自己闯了祸，不敢多说什么，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林奇叹了口气，总不能穿着湿裤子等到下班吧？万一被人看到，还以为他尿裤子了呢！
就算能解释清楚，也免不了尴尬。厂里那么多人，总不能一个个去解释吧？
见杨璇儿关上门，林奇身形一闪，直接进入了小世界。
“哼！”
“哼！”
刚换好裤子，两道冷哼同时响起。
林奇干笑两声，明白她们为何生气——于海棠肯定问过她们，她们对事情的经过一清二楚。
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得赶紧回办公室。杨厂长还好糊弄，可杨璇儿就在外面等着，万一开门发现他凭空消失，难道要说自己跳窗换裤子？
“小娥，琴诗，晚上再谈，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娄小娥和李琴诗对视一眼，虽然有些不满，但明白轻重，终究没有再说话。
万一被人发现异常，事情就麻烦了。
……
“天，太丢人了，简直无地自容，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连给领导倒杯水都做不好，更别提还……”
杨璇儿站在走廊上，脸红得发烫，尤其是想到自己擦拭林奇裤子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