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轩辕飞走出会所，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两人上车后，车子平稳地驶向远方。
“飞哥，”陈默突然开口，带着一丝好奇，“你不是说这会所地上五层、地下两层吗？我们今天只去了几层，那四楼、五楼还有负二楼是做什么的？”
轩辕飞闻言，随手打开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红酒，给陈默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两人在舒适的车厢里品着酒，轩辕飞才缓缓开口。
“至于四楼和五楼嘛……”他顿了顿，“四楼是专门接待政府高官要员的禁区。他们在里面多是秘密会晤，其他人是绝对不能进的。”
陈默了然地点点头。京城这地方，科长局长随处可见，市长也不算稀罕。这样背景深厚的会所，专门设置一层给高官们密谈，确实合情合理。
“那五楼呢？”陈默追问。
轩辕飞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这才是这个会所真正牛逼的地方。”
“哦？怎么说？”陈默的好奇心更重了。
“这会所能在京城如鱼得水，五楼功不可没。”轩辕飞解释道，“这里是所有商人和达官贵人向往的地方。在这里，你几乎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一切。”
陈默的眼睛越睁越大。
“打个比方，”轩辕飞继续说，“你是个建筑商，需要项目。会所老板就会帮你找到需要施工的地方，为你牵线搭桥。如果你公司资金短缺，他能帮你联系国际金融家，解决融资问题，让你的企业起死回生。”
陈默这下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会费每年要收一千万，还供不应求的原因吧？”
“没错，”轩辕飞点头，“而且不是有钱就能办会员的。没有他们认可的担保人，就算你砸再多钱，也进不了这个门。”
陈默心中暗暗咋舌，这会所的能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它不仅仅是顶尖人才的聚集地，更是一个能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超级平台。
他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问：“那负二楼呢？”
轩辕飞听到这三个字，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轩辕飞抿了一口红酒，才缓缓开口：“至于负二楼，可以这么说，是留给双方解决麻烦的地方。”
陈默立刻追问：“解决麻烦？怎么解决？”
“比如，你跟某人有仇。在这个法治社会，动枪动刀太低级。那怎么办？”轩辕飞顿了顿，“就通过拳赛。你找一个拳手，他找一个拳手。负二楼就是拳赛的场地。”
他继续解释：“有拳赛时，圈子里的人都能押注。同时，双方可以用拳赛解决矛盾——工程纠纷、私人恩怨都可以。由会所出面担保，胜方有权接手败方抵押的任何东西。你不用担心他们耍赖，在会所的背景下，至今没人敢输了不认账。”
陈默听得有些出神，忍不住问：“那拳赛什么时候有？”
“不一定。”轩辕飞摇了摇头，“有时候一周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也没有。”
陈默点点头表示理解。能进这种会所的人本就非富即贵，能让他们用这种方式解决矛盾的，更是有实力有背景的人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轩辕飞忽然转移了话题：“对了，一会回去用晚餐，我给你找的英语老师就到了。”
陈默眼睛一亮，显得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