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傻柱沉醉在这份温暖中。
他稍稍松开秦淮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眼里还带着泪,显得格外柔弱。
月光让她的皮肤更显白皙。
傻柱再次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
两人对视,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心中燃起了火焰。
此刻,他已把老太太的后事抛在脑后。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晚必须迈出那一步!
然而……
就在他强势逼近,秦淮如来不及反应的瞬间。
一声响亮的喊叫从中院传来。
“秦淮如,出来!”
“秦淮如,出来!”
声音穿透墙壁,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
打破了除夕夜的宁静。
也打断了傻柱的美梦。
他们知道,那是赵江的声音。
秦淮如心头一紧。
在她记忆中,赵江一直温文尔雅,是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年轻人。
更是她理想中的伴侣。
深夜时,她也曾幻想过。
但她从未听过赵江如此大声喊叫,哪怕是在执勤或大会上被人指责时,他也始终镇定自若。
从未显露过慌乱。
即便偶尔生气,也只是低声怒斥,从不曾这般咆哮。
赵江一向以沉稳着称,而不是靠嗓门压人。
愤怒的吼声突然响起。
秦淮如心头猛地一沉。
那个一向沉稳的男人竟然如此暴怒,一定是出了大事!
她一把推开傻柱,冲了出去。
傻柱还在幻想中,眼看好事将成却被生生打断。
“**,就让我过个安稳年不行吗?我不配娶媳妇是吧!”
他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
整座四合院都被赵江的怒吼惊动了。
家家户户纷纷开门张望。
中院处。
赵江背着手站着。
眼中燃烧着怒火。
曾经见过他打傻柱的邻居们,此刻都吓得 ** 。
只有大爷匆匆赶来。
“赵江,出什么事了?”
不是说傻柱要卖房吗?
怎么冲着秦淮如来了?
“等那女人出来你就知道了。”
赵江冷冷地说,眼神像刀一样盯着秦淮如的家。
屋里门窗紧闭。
小当和槐花慌乱不已。
她们明白赵江为何生气。
更糟的是,原本在玩闹的棒梗听到喊声后,
突然钻进床底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恐惧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人群突然分开。
秦淮如气喘吁吁地从后院跑出来。
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傻柱。
邻居们彼此交换眼神。
深夜时分,这两人怎么会碰面?
眼下没人有心思去想这些。
秦淮如急忙走出来,焦急地问:“赵江,出什么事了?”
她满脸担心,不自觉地靠近赵江。
赵江眯起眼,后退一步:“离远点!”
这女人心机太重。
万一靠得太近被她讹上,就解释不清了。
秦淮如顿时愣住,脸上露出尴尬。
赵江指着秦淮如家门口:“一小时前我们全家去什刹海散步,你家棒梗翻进我家偷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傻柱就愤怒地冲上来:“胡说!棒梗有小当和槐花看着,怎么可能偷东西?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吗?”
说着扬起手就要动手。
就在他抬手的瞬间——
啪!
赵江一巴掌打过去,清脆响亮。
众人眼睁睁看着两颗牙从傻柱嘴里飞出来。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
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傻柱要动手,却被赵江先一步打了回去。
完全是自找的。
赵江冷眼看着傻柱:“白天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那一脚我已经留了情。现在还敢动手,真当我一直忍你?”
周围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没人敢上前。
那是傻柱啊!
换成别人挨这一巴掌,估计直接晕过去了。
傻柱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跌倒下去。
他甩着头,久久无法恢复。
大爷刚想开口。
赵江一眼瞪过去,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赵江盯着秦淮如说:“偷东西该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吧?我像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
“要是不信,就让小当和槐花出来,跟前院的街坊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