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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马路半个月才挖两筐土,这也叫重活?”
“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
“三岁小孩用汤勺都比这强!”
“早改朝换代了,皇帝的儿子不干活也饿肚子!”
一连串质问让在场的人都惊得说不出话。
秦淮如家根本没那么难。
棒梗偷了上百斤菜——
这分明是想倒卖牟利!
半个月才挖两筐土,这不是身体吃不消,是偷懒耍滑!
谁看见这种情况能不生气?
事情一曝光,街坊们全都把目光投向秦淮如家,连一大爷也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秦淮如在屋里急得直跺脚——棒梗那块金表还在她箱子里压着呢!
一大爷喉咙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红得像猪肝。赵江敢这么硬气,肯定是掌握了实证。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扯着嗓子哭喊:“空口白话谁不会说?你这是赖账的借口!”
“赔钱!”
“我孙子要是没被你害,怎么会成这样?”
“大家别信他胡说!”
赵江看着贾张氏跳脚的样子,冷笑一声:“您要证据?好啊,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清楚!”
这句话像雷一样炸在大家心里。
**再明显不过了!
围观的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是刀子一样盯着一大爷和贾张氏。一大爷太阳穴突突直跳——派出所三个字让他后背发凉。
如果能走法律程序,何必开这个全院大会?
他赶紧打圆场:“街坊邻居,闹到公家多丢人。”
“要是人人都讲清楚,还谈什么人情?”
“棒梗好歹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现在他这样,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赵江师徒重新回到正题。
赵江眯起眼睛。
情绪逐渐酝酿。
“不用计较?那你算账时怎么分毫不差?”
“谁说了算?是你还是法律?”
“再说,我替天行道还需要抵赖吗?”
“荒唐!警察抓罪犯,结果说罪犯也有苦衷,反而怪警察?”
“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到底是什么让你是非不分!”
赵江声音如雷。
在场的人毛骨悚然。
一个个露出惊恐神色。
赵江眼中怒火更盛。
为了树立威信,让老大哥日子更好过。
有些事不能全靠警察。
有些事不算严重,警察也没时间管。
但这些“小事”在普通人眼里,分量却不一样。
必须当众揭穿易忠海!
让众人看清这位八级工的虚伪嘴脸!
【18赵江环顾四周。
目光坚定,语气有力: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有数!”
“易忠海这番话,完全是自私自利的表现!”
刘海忠暗自庆幸。
前院拐角处,一直未走的闫埠贵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赵江这么强硬!
这份沉稳完全不像年轻人。
若是别人,早就被易忠海和群众的责骂淹没了。
可他却镇定自若。
每一句话都直指重点,反将对方一军!
他们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之前没冲动地让赵江赔钱。
否则现在被众人指责的就是他们了。
此刻,
易忠海咬紧牙关,显然内心非常焦虑。
傻柱皱起眉头,指着赵江不满地说:“赵江,说话要讲礼貌,对长辈直呼其名,你母亲没教你规矩吗?”
唰!
赵江猛地回头,眼神如刀。
那冰冷的目光。
吓得傻柱缩着脖子连退几步。
仿佛被人掐住喉咙,硬生生把怒火压了下去。
赵江冷笑道:“直呼其名?”
“我没动手打人已经给你们面子了!”
“你们在这儿耍横,还跟我讲道理?”
“分明是在颠倒黑白, ** 街坊!”
赵江环视众人。
神情坦然,声音坚定:
“站着说闲话谁都会,易忠海就是典型。”
“我不是说大家不对,但请大家换位思考。”
“你们在工厂安稳过日子,不用风吹日晒。”
“可开荒是靠力气吃饭,干多少吃多少,干不动就饿死。试问把你们扔进深山,有几个能活下来?”
“你们在家吃喝玩乐时,我们在零下十几度的地方生着冻疮干活。”
“你们聊天唠嗑时,我们在山里跟野狼拼命。”
“你们没看到民警和我们开荒队员被棍棒和箭射伤,躺在手术台上抢救的样子吗?”
“有人大腿被剖开。”
“有人肚子被切开。”
“还有人胸口被剖开,掰断肋骨取出箭头。”
“知道昏迷多久了吗?”
“看见流了多少血了吗?”
医院血库告急,数十名民警和医护人员争相献血救人!
产妇抱着婴儿,年迈的公婆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已经在医院握着拳头苦等了半个月。
孩子饿得面黄肌瘦,连母乳都没办法喂!
农民!你们明白什么是农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