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独孤雁见状，柳眉微蹙。
她向前一步，很自然地挽住了石皓的手臂，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喂，我说你们两个，打输了就想套近乎啊？”
“我们队长凭什么要告诉你们？”
独孤雁的声音带着一丝敌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这对姐妹花，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不在她之下，而且还是两个。
水冰儿没有理会独孤雁的挑衅，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石皓身上。
那是一种纯粹的，对于未知和强大的探究。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探讨一下。”
石皓看着她。
“没兴趣。”
他吐出三个字，言简意赅。
说完，他不再理会呆立在原地的姐妹二人，拉着独孤雁，径直走下了斗魂台。
水冰儿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姐姐，他……”
水月儿有些不忿。
“他很强。”
水冰儿打断了她的话，轻声说道。
“强得……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
走出斗魂场，独孤雁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她依旧挽着石皓的手臂，像一只得胜的小狐狸，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被那对姐妹花勾走魂。”
石皓看了看自己被她紧紧抱住的手臂，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抽回自己的手臂。
“啊？不多待一会儿吗？”
独孤雁有些失望。
“不了。”
石皓摇了摇头。
“好吧。”
独孤雁也没有强求。
“那我先回学院了，队长，明天见。”
她对着石皓挥了挥手，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那摇曳的身姿，吸引了路边不少的目光。
石皓看着她走远，才转过身，朝着一条僻静的小巷走去。
脸上的“天帝”面具，还未取下。
从刚才比赛结束时起，他就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一直锁定着自己。
那股气息，充满了死寂与霸道。
像是蛰伏了许久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石皓的脚步不疾不徐。
他专门挑着人少的地方走，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跟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没有人回应。
但是，那股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却在瞬间变得浓烈起来。
一道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子的另一头。
他身披一件破旧的黑色斗篷，脸上带着饱经风霜的沧桑，一双眼睛里，是化不开的仇恨与杀意。
他只是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就仿佛凝固了。
唐昊。
他终于还是来了。
石皓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你是来寻死的。”
“死？”
唐昊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今天，死的人是你！”
话音未落，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