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开局(2 / 2)

我看了好几张牌,也没看出来他下的汗在哪里。

虽然找不到他下汗的手法,也可以赢他,但就没办法猎杀他了。

约莫半个小时,他就把所有的牌下了汗。

而我,依旧找不到他下汗的痕迹在哪里。

或者说,我看不见他下汗的标记。

老千下汗的方式有很多种。

比如说用指甲或者戒指之类硬物在牌上做细微的记号。

所以如果你打牌,遇到指甲锋利的,甚至有淡色指甲油的人。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注意。

说不定,那人就会对牌下汗。

当然,在江湖上,各种下汗的手法太多,令人防不胜防。

但比较高明的下汗手法,是在牌的侧面做记号。

因为牌的侧面很少有人注意。

而且标记会很小,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

就算有点痕迹,大都会认为是洗牌玩牌过程中出现的一些痕迹。

不会将侧面的痕迹当成出千的手法。

越是手法高明,越会利用这些细微标记。

这个堂头,的确学了点真本事。

他的手指头,在对牌下汗时,是轻轻从牌的短方向一侧轻轻抹过。

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动作。

所以我确定他是在牌的侧面下汗。

但我拿着牌时,仔细检查,竟然看不出来下汗的位置在哪里。

这种问题,不难理解。

有些特别的标记,因为用了特殊材料,所以只能通过特殊的办法才能看见。

就像在当时的很多赌侠片里用特别的偏光眼镜才能看到标记的原因。

既然找不到标记,那我就从他识别标记的办法入手。

但看了好一会,依旧没找到他是如何识别标记的。

这个时候,我一直没出千。

所以,堂头一直在赢。

他隔不了几局,就兜底,而且次次兜底都完全成功。

桌面的筹码,已高高的一大摞。

看着,能有近二十万。

而我这边,只剩下不到两万块。

我的神情,越来越急躁。

口中的话,也越来越粗鲁。

有时候,连林雪儿都诧异地看向我,好像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

我完全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这一局,我的牌是a和9,这种牌,从2到8都算赢。

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牌,绝对不会输。”

说罢,我看了一眼钱池。

里面有一万三千多。

我对抽水的男子说道,“来,数一下多少钱。”

然后,将所有钱推过去,“我要兜底。”

堂头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我说兄弟,你这点钱如果兜底,要是刚好中柱,你还拿得出来钱吗?”

兜底之后,我的钱只有三千多块。

所以,如果中柱的话,我得再赔一倍。

整整差一万块。

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开滚,我这牌,绝对不会输。”

然后拿出一张卡,“老子有的是钱,这里面有二十万呢。”

堂头轻蔑地看着我,“行,你牛比。”

说罢,从摞最上面,划给我一张牌。

我拿起牌,翻开。

黑桃9。

撞柱。

我槽,我大声骂了一句,将牌重重地拍在桌上。

只是这一次,手实在太重。

有一块筹码跳了起来,我的牌按在上面。

牌破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妈的,这牌怎么才这么一下就坏了?”

抬头看了一眼堂头。

堂头气急败坏,一脸愤怒,指着我道,“你忙个锤子哦。”

这一局,是我输了这么多,可他却这么愤怒。

就是因为这幅扑克,基本上被他下了汗。

他的下汗,是这么久时候一边玩,一边下汗完成的。

想要把牌全部焊上,是需要很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