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此时手中也就只有500人马,暂时也只能一边向朝廷奏报,一边等待北面的边军南下!
秦王府后殿,丝竹声声,舞姬水袖翻飞。朱存极斜倚在鎏金王座上,指尖轻叩案几,眯眼享受着胜利的惬意。
突然,殿门被猛地推开!
刘振涛疾步闯入,神色凝重。舞乐戛然而止,乐师们惶恐跪伏。
“放肆!”
朱存极怒拍桌案:“谁准你擅闯?”
“殿下!”
刘振涛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却如惊雷炸响:“地牢护卫被毒杀,汪乔年……跑了!”
“什么?”朱存极猛地站起,金杯砸落在地,琼浆溅湿四团龙袍。
他脸色瞬间惨白,方才的醉意荡然无存。汪乔年若逃出西安,肯定要报复自己!
“全城搜捕!封锁四门!给本王挖地三尺也要......”
“晚了。”
刘振涛苦笑:“北门守将王焕是汪乔年旧部,此刻……他怕是已到孙传庭军中了。”
朱存极踉跄后退,跌坐回王座。他忽然想起宋献策那日的警告:“孙传庭不除,必成大患!”
“快!”他一把抓住刘振涛的衣袖,声音发颤:“速传宋献策!”
半盏茶后,宋献策摇着折扇悠然入殿。听完秦王语无伦次的叙述,他轻叹一声:“殿下啊殿下,当初若听在下之言,何至于此?”
朱存极如抓救命稻草:“先生救我!如今该当如何?”
宋献策合拢折扇,眸光森冷:“先派兵突袭孙传庭在渭河的大营,若能将其抓获便可高枕无忧!”
刘振涛说道:“属下这就调集大军前去抓人!”
宋献策说道:“秦王莫慌,梁王大军已经抵达临潼了距离西安不足百里,只要梁王大军到了,殿下便可高枕无忧!”
“宋某这就去请殿下发兵!”
临潼古称临潼关,素有长安锁钥之称。
汪乔年风尘仆仆赶到梁王大营,还未及开口,朱由崧便抬手止住他:“汪抚台稍待,待本王取了临潼,再与你详谈。”
话音未落,其手中令旗猛地挥下。
“轰!轰!轰!”
数十门佛郎机火炮同时怒吼,炮口喷出的烈焰将黎明照得血红。临潼关城墙在雷鸣般的爆炸中剧烈震颤,砖石崩裂,烟尘冲天!
守将张文秀刚冲上城头,便被气浪掀翻。他嘶吼着下令放箭,可箭雨还未射出,第二波炮击已至......
顾长风高举长刀,厉声暴喝:“铁甲卫,进攻!”
一千重甲步兵如钢铁洪流开始压向城池,尽管身披重甲,不过他们已经进行过了无数次登城,动作十分利索。
贼寇的刀枪砍在铁甲上火星四溅,却难伤分毫。而明军的每一次劈砍,都带起一片残肢断臂!
很快守军就崩溃了!
张文秀还想组织巷战,可溃兵早已失控。
一炷香后,梁王大旗已插上临潼关楼。
汪乔年站在残破的城门前,胡须都在发抖:
“这……这真是官军?”
他见过太多明军:欠饷的边军、拉壮丁的卫所兵、一触即溃的营兵……可眼前这支铁军,炮械精良、令行禁止,竟比辽东精锐还要凶悍?
朱由崧掸了掸蟒袍上的灰尘,轻笑:“汪抚台,不知有何要事啊?”
汪乔年严肃的说道:“秦王朱存极大肆招兵买马,扩充三护卫,实则是想造反?”
朱由崧笑着说道:“汪巡抚小题大做了,此等乱世秦王扩招护卫只是寻求自保,谈不上造反。本王不也恢复了三护卫,这不是还奉旨平叛?”
汪乔年急着说道:“梁王殿下是奉命平贼,这秦王不仅是扩充了兵马,还要鸩杀本抚,驱逐孙总督!如今这关中已经没有朝廷,只有他秦王了!”
朱由崧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鸩杀朝廷的封疆大吏,这的确是涉嫌谋逆;可汪巡抚也知道,本王只是奉旨追剿献贼,若是贸然出兵攻占西安。万一有宵小之人在陛
“那秦王毕竟是太祖一脉,本王没有陛下的圣旨,恐怕也不好出手吧!”
汪乔年跪在地上说道:“本抚已经同孙总督联名上奏,将秦逆谋反之事禀明陛下!陛下的讨逆圣旨不日便到,还请梁王殿下以社稷为重,尽快平定秦逆,以免引发更大的动荡!”
朱由崧叹息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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