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 第111章 记忆残影,天庭也有猫腻?

第111章 记忆残影,天庭也有猫腻?(2 / 2)

岩缝外,广目天王的天眼早已收了。

但云层之上,白袍仙官的玉牌“太微”二字,仍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老参的根须突然在岩壁上绷成琴弦似的直线,叶片簌簌抖得像被风吹乱的账簿:“难怪当年我奉命守灵药园时,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他枯槁的叶脉里翻涌着青绿色的怒气,“那白袍子的,如今已是天庭司刑官!当年我用灵泉泼了普济尊者的袈裟,第二日就有仙差来查我的护园日志——合着是这司刑官在背后捅刀!”

安燠袖底的凤羽印记突然烫得她打了个激灵,系统的电子音带着点雀跃:【叮!检测到关键线索,是否解锁‘轮回签到·天庭篇’?本次签到可提取女仙残留记忆碎片,宿主当前躺赢值充足~】她指尖在掌心掐出月牙印,余光瞥见程砚正用钉耙尖儿拨拉那朵蔫桃花,花瓣上的泥点被他擦得锃亮,像在给花梳妆。

“确认。”她咬着后槽牙说完,眼前突然闪过刺目的白光——

是一片翻涌着星屑的夜空。

她看见自己(或者说前世的女仙)立在不周山顶,龙角少年跪在她脚边,鳞片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九印锁混沌,本是我龙族与上界的约定。可如今佛道两界都想分走封印权……”少年喉结滚动,“当年您以神魂祭印时,他们说这是为三界太平。可如今他们要的,是能掌控九印的‘太平’。”

“夫人?”程砚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带着熊毛的温度驱散了记忆里的寒意,“你额头都冒冷汗了。”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山杏的甜香混着蜂蜜味涌出来,“刚在岩缝外发现棵野杏树,我爬树摘的,比后山那棵还甜。”

安燠盯着他护心镜上歪歪扭扭的蔫桃花,突然笑出了声。

系统在识海里抽抽搭搭:【警告!宿主情绪波动过大,可能触发反向努力惩罚——】她反手握住程砚的熊掌,触感像摸到团晒暖的棉花:“我终于明白了。”她望着岩壁上老参泛着幽光的根须,“我不是来改变命运的。我是来还债的——还前世女仙替他们守了九印,却被算计到魂飞魄散的债。”

程砚的熊耳朵“唰”地竖起来,钉耙往地上一杵震得岩缝落灰:“还什么债?要还也是他们欠你的!上个月铁扇公主说你是‘抢男人的狐妖’,俺把她的芭蕉扇藏到后山蜂巢里,她找了三天三夜——”他突然顿住,捧起安燠的脸仔细看,“你眼睛红了。是不是那破记忆里有人欺负你?俺现在就去把南天门的石狮子砸两个,给你出气!”

老参的叶子“啪”地拍在程砚钉耙上:“小崽子闭嘴。”他浑浊的眼珠里浮起层水雾,“当年那女仙来灵药园讨过冰魄草,说要给受伤的小妖治寒毒。她走时我往她药篓里多塞了株千年朱果,她硬要留半块凤纹玉牌——”他的根须轻轻碰了碰安燠袖底,“和你这印记一个纹路。”

岩缝外的风突然卷进来几片带雨气的云。

程砚猛地抬头,钉耙尖儿差点戳到洞顶:“要下雨了?不对,这雷怎么是金闪闪的?”

安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天际裂开道金线,像谁把太阳揉碎了撒进云里。

那金光越坠越快,最后“叮”地落在她脚边,是块巴掌大的传讯符,表面浮着朱砂写的四个大字:“即刻赴召。”

程砚的钉耙“当啷”掉在地上,震得蔫桃花骨碌碌滚到传讯符旁。

他蹲下身戳了戳那团金光,指尖被烫得缩回:“天庭的破符纸还会咬人?上个月土地公给俺送的请柬都没这么烫!”

老参的根须“刷”地缩成团,叶片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是太微殿的急召符……当年我被查护园日志时,也见过这种金纹。”他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得溜圆,“小友,这符上的香……是司刑官袖中的沉水香!”

安燠捏起那道传讯符,指尖被烫得微微发颤。

她低头嗅了嗅,果然有股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混着点腥甜——像极了记忆里龙角少年眼角的血珠。

程砚的熊掌覆上来,把传讯符和她的手一起包住:“不去行不行?俺扛着你躲到东海龙宫里,让老龙王把水晶宫锁上三重门!”

“不行。”安燠望着程砚护心镜上的蔫桃花,突然笑了,“我欠的债,总要当面讨回来。”她把传讯符收进袖中,指尖轻轻碰了碰程砚后颈的软毛,“但你得陪我去。”

程砚的熊耳朵立刻红成了山杏,他猛地把钉耙扛在肩上,护心镜撞得叮当响:“俺媳妇的债,就是俺的债!到了天庭,俺就把他们的仙酒坛全砸了,把供果全塞你兜里——”他突然噤声,盯着安燠袖中鼓起的传讯符,“就是这符纸太烫,得找块厚布包着……”

岩缝外的雷鸣又响了一声,比刚才更沉。

安燠望着程砚护心镜上歪歪扭扭的蔫桃花,突然想起记忆里龙角少年说过的话:“九印在,混沌便不会醒。可守印的人,不能再是孤身一个。”她摸了摸程砚毛茸茸的手背,系统在识海里发出心满意足的“滴”声:“检测到宿主开启‘赴召模式’,今日躺赢值+10!温馨提示:若被仙官骂哭,可触发‘委屈签到’哦~”

程砚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要给她带多少山杏当干粮,老参的根须却悄悄扎进更深的岩缝里,叶片间漏出句含糊的嘀咕:“当年那女仙说‘守印人需要个家’……如今看来,这小友倒是找了个好护印的。”

安燠捏着那道金光闪闪的传讯符,指尖微微发凉。

她低头嗅了嗅,沉水香里似乎混进了点若有若无的山杏甜——像是程砚刚才塞给她的那枚,正悄悄在袖中发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