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念的眸光流转，她点点头：“收获挺多的，最大的收获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吧。”
「哦~看清了自己对周淮聿的感情？」
「楼上你是懂翻译的。」
韩裴笑笑，没再问她，而是转头看向许赞。
“许赞，你还记得第一期节目的时候说，有跟纾念表白的打算，节目已经到最后一期了，这个打算还存在吗？”
「好吧，韩裴你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我以为韩裴终于有良心了，结果还是这么能搞事情。」
「搞什么啊，最后一期不能快快乐乐的吗？」
许赞手里攥了杯啤酒，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浓烈的情绪。
他回答的很认真：“嗯，这个打算一直都存在的。”
「啊啊啊啊我真的心疼许赞了。」
“别存在了，消失吧。”
周淮聿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他，他抓住了宋纾念的手，懒懒的斜他一眼。
宋纾念倒是没有把手伸回来，而是给他使了个别太过分了的眼色。
周淮聿姿态慵懒，一看便知道他根本不屑于跟许赞计较什么。
可许赞却问他们：“你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吗？”
「打起来？这时候喊这句话是不是不太好？」
「哈哈哈哈楼上你还挺有分寸感。」
「有分寸感挺好的，下次别有了。」
宋纾念抢先点点头，她怕周淮聿会乱说话。
许赞完全没有在意现在是在直播。
嘴角的笑容发涩，眼神黯淡。
他端起面前的一杯啤酒喝了一大口。
其他的嘉宾看着他的行为，都没敢说话。
「看来许赞和宋纾念之间真的有故事啊。」
「不会是宋纾念的前男友吧？」
「我靠，楼上，细思极恐！」
等酒从喉头咽下，他才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第一次见纾念时，比两年前还要久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表白了？？？」
「许赞你糊涂啊！」
「他是真的伤心了，完全不在乎这是在直播了。」
他这话刚说完，许赞口袋里的手机便开始震动起来。
是他的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但他没接，悄悄在口袋中按下了关机键。
周淮聿活动了下脖子，看起来完全没受他的话影响。
他的手依然紧紧攥着宋纾念的手。
他也喝了口面前的啤酒。
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酒的味道，微微苦涩，咽下去也没有什么回甘。
喝多了还会醉。
但他很感激两年前的那次微醺。
垂着眼皮看着杯中啤酒里升腾的小气泡，冒起又破开。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咬字清晰：“那我比你还早点，八年前就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