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呢？”他沉声问道，“第三个信号源，来自哪里？”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零”给出了一个让秦磊全身血液几乎瞬间凝固的答案。
“第三个信号源，来自地球本土。”
“其拥有者的身份，您非常熟悉。”
“在我方的重点监控名单上，他的危险等级，一直被标记为‘高’。”
“他就是……卫瞳。”
卫瞳！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狠狠劈在秦磊的天灵盖上。
他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卫瞳？那个一手策划了“枯叶计划”，试图从商业上将他彻底扼杀的男人？那个代表着地球本土超凡组织“人世间”的顶尖精英？
他……竟然是“收容者”的人？
“你确定吗？‘零’！相似度有多高？”秦磊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形。
“99.7%。”零给出了一个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数字。“信号采样的节点，是在‘枯叶计划’最激烈的时候。当时，卫瞳动用了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类似‘因果律’的超凡力量，对我们的商业网络进行底层攻击。我记录下了那次攻击的能量特征。”
“当时，我将其归类为未知的、属于‘人世间’组织的神秘力量。”
“但现在，通过与‘法则消化器’的能量模型进行比对……我确认，那股力量，与‘收容者’，同出一源。”
“轰——！”
秦磊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颗炸弹同时爆炸。
无数之前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无数之前的疑惑，在这一刻，被强行串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恐怖真相。
他一直以为，卫瞳和他的“人世间”，只是地球上的商业对手和超凡界的敌对势力。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吞并他的公司，夺取他的利益。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巨大而可笑的烟幕弹！
卫瞳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那个跨维度恐怖组织“收容者”在地球上的执行人！
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