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木坦然的摇摇头。
“到时候您愿意帮他说话,那是他的福气,您不愿意帮,我也有别的办法,比如找苏书记帮帮忙,或者跟叶省长再争取争取。”
吕义舟皱起眉头,追问:“那你让他这么卖力表现,为的是什么?”
“多个朋友路好走嘛。”苏木乐呵呵的说道。
“我可没逼您。”
“吕叔,我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愿意帮高渊明,就说句话。”
“您要是不想管,我也不会怪您。”
“但老高跟了我这么久,功劳苦劳都摆在那,我肯定不能看着他以后在明州难做人。”
吕义舟无奈的抬起手,指了指苏木,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这臭小子,看似没心没肺,其实比谁都重情。
等到两人从山上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坝上待了这几个小时,具体谈了些什么,只看到吕义舟的脸色比上山时缓和了不少,苏木的嘴角也一直挂着笑。
不过当吕义舟看到高渊明正满头大汗的提着那个沉重的铁鏊子,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车的后备箱里装时,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兔崽子,还真是会用人。
就算是身边“拍马屁”的人,也跟别人不一样。
别人拍得功利,高渊明拍得实在,连带着他这“被拍”的人,都觉得心里踏实。
这时,吕义舟再看向高渊明的目光,明显变得有些复杂。
有最初的审视,有对他用心的认可,还有几分对苏木布局的无奈。
晚上苏木陪同吕义舟入住市招待所,两人一直谈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
等到苏木离开后,高渊明却主动留下来陪同吕义舟。
第二天早上,吕义舟五点多就醒了,等他洗漱完毕,刚刚打开门,对面房间的高渊明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吕省长,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