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业寺不能住了,这也没关系,本宫今晚可以下榻在感业寺后山的凌云阁!”
“凌云阁?”
在贾嬛的带领下,刘铭又来到了感业寺后门外的那座小庙。
“哇靠,这座无名小庙被摘了牌匾,我竟然不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凌云阁’!”
贾嬛迈步向里便走。
“小心!”
刘铭赶忙闪在贾嬛身前。
但是这次,那监门卫将军王德柱却没有给他一剪子,而是从小庙后闪出身来。一甩拂尘,尖声细气地说道:
“参见娘娘!”
贾嬛有些意外。
“德柱?你不在陛下身边伴驾,为何会在此处?”
王德柱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娘娘,奴婢奉陛下之命,在这里看守国宝!”
“国宝?是什么,我看看!”
王德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为难地说道:
“娘娘,陛下口谕,这国宝,在护国佑圣法会之前,是任何人都看不得的!”
“任何人都看不得?本宫协理六宫,连本宫也看不得?”
“请娘娘不要为难奴婢了。陛下的口谕原话是,这国宝,任何人左眼看了挖左眼,右眼看了挖右眼,两眼看了便两眼齐挖!”
“罢了,既如此说来,本宫也不为难你们这些办差使的人了。今日是观音菩萨出家纪念日,本宫今日,要在这凌云阁住宿一晚。”
“娘娘,这……”
“德柱,本宫当年为国祈福,舍身出家之时,就是住在这凌云阁中的!今天是观音大世出家的纪念日,本宫想故地重游,在此住上一晚。你的国宝在一楼,我自住在二楼,难道这样你也不许吗?”
王德柱一见贾嬛声色俱厉,哪还敢再多话。
“听凭娘娘吩咐!来人,快打开凌云阁二楼,请娘娘入住!”
几个太监立刻手忙脚乱地上楼打扫通风。
“啊!凌云阁,我想起来了!贾嬛当年在感业寺出家的时候,就是在这儿跟老拾妻扯臭氧层子的!”
刘铭想到这里,心中毫无波澜,毕竟他对贾嬛压根没有什么爱情可言,他很清楚两个人只是相互依赖的政治同盟。
刘铭看着门窗紧闭、寂然无声的一楼,好奇地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国宝,竟然搞得如此神秘?”
“呵呵……狗皇帝的国宝,还能有什么?
贾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本宫当年,不也曾是他独……唉!”
戌时,感业寺。
为了避免被刘铭的仇人再次误伤,谢承安已经悄悄换到了另一间客房。
经过莎诗雅一番操作,谢承安揽镜自照,不由得先是一喜,又皱住了眉头。
镜中之人,果然跟刘铭长得一模一样!
这副脸,他简直恨死了!世界上怎会有如此下头油腻之徒,真是令人一见就想呕!
还有刘铭穿的衣服,也俗不可耐,一点也不讲究搭配。
还是那条丝袜……
谢承安不由得看向了旁边的女装,想起月白真丝肚兜和黑丝那奇妙的触感,心中竟莫名地生起一种惆怅。
“呵呵,莎诗雅,你做得很不错,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今夜过后,本大将军一定重重有赏!”
“是!多谢世子!”
莎诗雅戴上面纱,脚步匆匆而去。
在观音堂的屋顶上,现出了四个穿着仆妇衣服的人影。
此四人化装易容的功夫,可就远远比不上莎诗雅了。
这四人,正是京师四大淫侠。
谢承安今天虽然悄悄换了宿处,但是他不知道,君长明和方巍两人扮作洒扫庭除、运送生活垃圾的粗使仆妇,早几天就混入了感业寺。
谢承安换房的这一幕,也并未逃过正在装模作样的洒扫的君长明的眼睛。
而此时,扮作粗使仆妇的另两位淫侠也已随着运送垃圾的牛车混了进来。
“方兄,看我昨天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吧,刘铭这美妾,生恐她失了贞节的事被刘铭知道,从此会失了刘铭的独宠,所以昨夜之事,她只会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方巍想起昨天的滋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让胡孟德和曹不悔都羡慕不已的笑容。
“啊——嘶……刘铭的这位美妾,只怕连他自己都没亲近过几次,接触之间,反应宛如处子。而且那种刚烈的抵抗劲儿,极大地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如此极品的女子,简直是我生平仅见!不瞒各位仁兄,我觉得我甚至已经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