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的唇很快就被咬破,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秦彻抬起头,看着沈妄泛红的眼角和破损的唇,眼中闪过病态的满足。
“你敢去见她?”他的手撕扯着沈妄的衣服,动作狠戾,“敢让她看你笑?”
沈妄想推开他,但秦彻的力气大得惊人。
“你是我的工具,”沈妄咬牙,“你没权利——”
“工具?”秦彻打断他,手指掐进沈妄腰侧的肉里,“那就让我这个工具,好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他俯身,牙齿狠狠咬在沈妄锁骨上。
沈妄闷哼一声,手指抓住床单。
秦彻不再啃咬,而是开始用一种近乎描摹的力道,用牙尖,沿着沈妄的锁骨,一寸寸地烙下细密的、渗着血珠的齿痕。
不是野兽般的撕扯,而更像一个疯掉的艺术家,在用最原始的方式,于自己最珍贵的作品上,刻下无法磨灭的签名。
他要的不是破坏,而是彻底的、深入骨血的标记。
“只能是我的,”他在沈妄耳边低吼,“只能被我一个人碰。”
强烈的占有欲让沈妄既屈辱又眩晕。
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保住秦彻的身体,用力一翻,两人的顺序立刻调换。
沈妄看着身下的秦彻,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
“秦彻,以下犯上是要受到惩罚的。”
秦彻紧紧的抱着沈妄的腰,“那就惩罚我,用力的惩罚我!”
这场惩罚持续了很久。
沈妄将秦彻压在身下,一遍遍占有。
他发现自己对秦彻的这种占有,已经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那些原本应该让他厌恶的触碰,却在身体深处激起禁忌的欲望。
他恨自己的反应,更恨秦彻将他逼到这个地步。
不知过了多久,沈妄终于停下动作。
秦彻紧紧地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你是我的,”他低语,声音嘶哑,“永远都是。”
窗外的路灯熄灭了,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
秦彻闭上眼睛,在沈妄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沈妄醒来时,秦彻已经不在床上。
他撑起身体,发现全身都是青紫痕迹,镜子里的自己,像是被野兽撕咬过。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
沈静发来消息:“沈妄哥哥,我在画展门口等你哦。”
沈妄盯着那条消息,嘴角扬起一个冷笑。
他起身,穿上高领毛衣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推门走出卧室。
秦彻站在客厅,背对着他。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沈妄。
沈妄走到他面前,抬手,指尖轻触秦彻的唇角。
“今天我要去见她,”他声音平静,“你,在家等我。”
说完,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彻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他的手缓缓握紧,指甲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