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和撒旦躲在角落里偷偷商量。上帝压低声音:“要不我们跑路吧?去其他星系,比如‘黑洞星系’,银行总找不到那吧?”
“往哪跑?” 章鱼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它亮出一张星际地图,上面每个星系都标着银行的标志,连 “黑洞星系” 都有个 “黑洞储蓄所” 的红点,“整个宇宙都有我们的分行,就算你跑黑洞里,我们也能给你寄账单,黑洞里的快递费还能算在利息里!” 气得上帝的圣光都暗了,撒旦的地狱火直接灭了。
黄九郎见跑路也不行,只能急中生智,提出 “以工抵债” 的新方案。“我们去外星挖矿,挖的矿抵利息,挖到债务清为止,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章鱼不同意。
章鱼一听,触手拍得啪啪响:“好主意!挖矿八百年,债务全清!还能给你们算‘劳动抵债补贴’—— 每天补贴一块,八百年就是两万九,刚好抵新增的利息!” 说着就笑得触手乱颤,计算器上的数字又跳了跳,“现在就出发,迟到一分钟,利息 + 100!”
众人没办法,只能被押上采矿船。孙悟空的金箍棒被改成了矿镐,一挖就断,他还嘴硬:“这矿比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硬,不是俺的棒子不行!” 上帝的光环被改成了安全帽,还漏水,因为之前被飞船吸收圣光时弄坏了,他每挖一下,水就滴进脖子里,冻得直哆嗦。撒旦的犄角被改成了探照灯,照到自己的尾巴,以为是矿石,差点撞上去,把尾巴撞青了一块。
红太狼的平底锅最适合煎矿石 —— 因为矿石太硬,挖不动,只能煎软了再挖,锅上都煎出了个洞。唐僧的钵盂用来装矿渣,装了没一会儿就满了,矿渣还漏出来,撒了他一袈裟。最惨的是果冻,被讨债的当成 “活性催化剂”,扔进冶炼炉里,说是能让矿石融化得更快。果冻在炉子里喊:“好烫!我不是催化剂,我是果冻!” 结果没人理他,还往炉子里加了把辣条,说是 “增加催化效果”,气得果冻在炉子里直打滚。
挖矿第一天就出事了。孙悟空嫌矿镐不好用,一镐子砸在矿墙上,结果砸出个虫洞。虫洞里飘出阵阵黑烟,还传来 “欠债还钱” 的喊声 —— 原来里面是个被追债的外星人,他飘出来问:“这里收债吗?我欠了一屁股债,想找个地方躲躲!” 章鱼一看,立马拿出账单:“刚好,你欠的债可以转给黄九郎他们,让他们一起还,利息还能打九折!” 气得孙悟空一镐子把虫洞砸塌了,结果矿场差点被吞噬,上帝赶紧用圣光填补漏洞,圣光用多了,章鱼又喊:“破坏生产设施,债务 + 5000!现在合计五万五!”
辣条精见挖矿赚不了钱,就在矿坑里重操旧业,开了个小卖部。他用矿石换辣条,还定了价:“铁矿换 1 包,铜矿换 2 包,金矿换 10 包,陨石换 1 包 —— 因为陨石是垃圾!” 有个外星人拿着块陨石来换,辣条精一看,就给了 1 包。结果外星人说:“这是‘彩虹陨石’,能变彩虹,很值钱的!” 辣条精不信,咬了一口陨石,硌掉了一颗牙,气得他把陨石扔了:“什么破陨石,还没辣条好吃!”
黄九郎偷偷联系星际法律援助,好不容易盼来个律师。律师穿西装但领带扣错了扣子,口袋里还露着张 “章鱼经理表弟” 的名片,他一进门就说:“这案子我赢不了,但可以帮你延长还款期,从八百年延长到一千年,手续费 5000 星币,先付后办!” 黄九郎气得把律师赶了出去:“还不如不请!延长到一千年,我都成化石了!”
绝望之际,唐僧突然灵光一闪:“我们可以申请债务重组!星际法律有规定,债务人可以申请重组,减少利息!” 全员一听,醍醐灌顶,赶紧让唐僧去申请。结果申请重组要先交 “重组手续费” 1000 星币,他们没钱,只能用矿抵,抵了 1000 星币的矿,才拿到重组方案。方案上写着:“每月还 1 块星币,还 1000 年,利息不变,逾期一天,利息 + 1000!” 众人当场瘫在地上,唐僧还念叨:“至少比八百年长,能多活两百年……”
讨债公司见他们还得慢,变本加厉,给每个人戴上了电子脚镣。脚镣是粉色的,上面还印着 “我是老赖” 的字样,一旦试图逃跑,就播放魔性的语音:“我是老赖,我不还钱,大家别学我!还钱还钱,快还钱!” 还带星际定位功能,走到哪,定位就发到哪,连躲在矿洞里都能被找到。黄九郎想偷偷把脚镣摘了,结果脚镣 “啪” 地放电,把他的尾巴毛电焦了一撮,吓得他再也不敢摘了。
能量体得意洋洋地巡视矿场,还给章鱼出谋划策:“经理,我觉得可以开发新业务!给神仙贷加‘仙气抵押’,仙气不够就收神光;给妖怪贷加‘妖丹抵押’,妖丹不够就收妖毛;给机器人贷加‘零件抵押’,零件不够就收程序!保证稳赚不赔!” 孙悟空一听,一矿镐砸在能量体的头上,砸出个包:“上次你骗我的中介费还没给,这次还敢出坏主意!” 能量体抱着头跑了,还喊:“我要告诉章鱼经理,你暴力抗法,利息 + !”
就在众人快要放弃的时候,黄九郎一镐子砸在矿墙上,挖出个上古卷轴。卷轴是金色的,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甲骨文,还闪着光。“找到了!是‘债务免除令’!” 黄九郎欣喜若狂,抱着卷轴就跑,“有了这个,我们的债务就全清了!”
章鱼经理一看,赶紧冲过去抢:“根据《星际古董法》第 3 条,地下文物归矿场所有,矿场归我们公司所有,所以这卷轴是公司的!” 说着就把卷轴抢了过去,还掏出打火机,假装要烧:“再反抗,我就把它烧了,让你们永远还不完债!”
众人彻底绝望。孙悟空蹲在矿洞里画圈圈,嘴里念叨:“俺老孙宁愿再被压五百年,也不愿在这挖矿还债!压五行山下至少有桃子吃,这里连口粥都没有!” 黄九郎抱着矿镐哭,尾巴上的毛都快掉光了。唐僧坐在地上念经,念的还是《还债经》,只不过这次念的是 “南无阿弥托让我死”。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传来 “嘀嘀” 的警报声 —— 星际金融管理局的飞船来了!飞船比讨债的飞船还大,印着 “星际金融监管” 的标志,激光炮口对准了讨债公司的飞船。局长亲自带队,穿着笔挺的制服,扣子扣错了一颗,还拿着一份 “违规放贷清单”,大声宣布:“经查,该讨债公司涉嫌违规放贷,利息超过 36%,属于高利贷;使用暴力催收、非法安装定位器,侵犯债务人权益,现依法查封!”
讨债公司的机器人当场被控制,章鱼经理的触手被捆了起来,还喊:“我是合法的!我有牌照!” 局长掏出牌照一看,上面写着 “村口王大爷民间借贷分公司”,冷笑一声:“这牌照是假的,王大爷去年就因为放高利贷被抓了!”
全员一听,喜极而泣。黄九郎激动得差点把五百年道行都笑没了,抱着局长的腿喊:“谢谢局长!您就是活菩萨!” 孙悟空也不闹了,还想给局长磕个头,结果被矿镐绊倒,摔了个屁股蹲儿。
然而局长话锋一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账单,笑眯眯地说:“但是,你们确实欠了本金,根据合法利息计算,本金九十八,利息两块,合计一百星币,还是要还的。”
“轰” 的一声,众人当场瘫软在地。黄九郎从兜里掏出一堆铜板,数了半天,才凑够一百星币,哭丧着脸说:“转了一大圈,原来就欠这么点!早知道直接还了,不用挖矿八百年!”
孙悟空的金箍棒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他望着天花板叹气:“俺老孙挖了这么久的矿,还不如当初借一百星币还了!这都是啥事儿啊!”
黄九郎数着铜板准备还钱,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衩不见了 —— 就是最后那条没被收走的裤衩。他急得直跳脚:“我的裤衩呢?那是我最后一条裤衩了!”
果冻从肚子里掏出一条闪着金光的裤衩,裤衩上还镶着之前从矿里挖的金子,活像个典藏版。“我把它升级了!” 果冻得意地说,“用矿里的金子涂的,还镶了几块宝石,现在是‘星际典藏版裤衩’,能卖一千星币呢!”
黄九郎刚想高兴,就见一个金融局的工作人员走过来,举着账单说:“根据《星际文物保护法》,这条裤衩用了矿里的金子和宝石,属于‘矿场衍生文物’,需要交管理费五百星币,不然不能带走!”
众人一听,当场石化。黄九郎抱着典藏版裤衩,欲哭无泪:“旧债刚清,新债又来!这裤衩是要逼死我啊!”
得,看来下回,黄九郎他们不仅要还管理费,还得想办法把这条典藏版裤衩卖了 —— 就是不知道这裤衩又要惹出什么幺蛾子,会不会又被追债、办证、年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