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快来坐！”王奶奶放下菜，拉着姜时愿的手上下打量，越看越喜欢，“小凯在电话里老提起你，说你是拉小提琴的，可厉害了。”
姜时愿耳尖微红，谦虚地说道：“没有，就是普通的工作。” 她将精心准备的礼品双手递给王爷爷和王奶奶：“爷爷奶奶，这是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王爷爷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纹理细腻，做工考究。老人家眼睛一亮，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壶身：“这茶具真不错！”
王奶奶的礼物则是一条柔软的羊绒围巾，触手生温，颜色素雅大方。她当即就围上了，笑得合不拢嘴：“这颜色真衬我，岁岁眼光真好！”
饭桌上，王奶奶不断给姜时愿夹菜：“尝尝这个红烧肉，是小凯最爱吃的。”“这鱼新鲜着呢，早上才买的。”姜时愿的碗里很快堆成了小山，她乖巧地一一尝过，不时夸赞几句，哄得老人家眉开眼笑。
王爷爷则和王俊凯聊着家常，偶尔问起姜时愿的工作，听到她在国际上的成就，连连点头：“好啊，有本事！和小凯一样有出息！”
饭后，王奶奶神秘兮兮地把姜时愿拉到里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她手里：“岁岁啊，这是奶奶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姜时愿连忙推辞：“奶奶，这我不能要……”
王奶奶佯装生气，把红包硬塞进她口袋里：“第一次见面，这是规矩！你要是不收，奶奶可要生气了。”她拍了拍姜时愿的手背，眼里满是慈爱，“小凯这孩子从小就不容易，现在有你在身边，奶奶就放心了。”
姜时愿眼眶微热，不再推辞，轻声道谢：“谢谢奶奶，我会好好照顾小凯的。”
王俊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车子缓缓驶离爷爷奶奶家，姜时愿手里还攥着那个厚厚的红包，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烫金的“福”字。王俊凯余光瞥见她的动作，轻笑一声：“奶奶很喜欢你。”
“爷爷奶奶真好。”姜时愿将红包小心地放进包里，转头看向窗外。重庆的街道蜿蜒起伏，远处长江大桥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要不要去八中看看？”王俊凯突然提议，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正好顺路。”
姜时愿眼睛一亮：“好啊。”
重庆八中的校门在寒假期间紧闭着，但门卫认出了王俊凯，热情地开了小门让他们进去。空荡荡的校园里，只有风吹过黄桷树的沙沙声。两人沿着林荫道慢慢走着，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音乐教室还在老地方。”王俊凯指了指远处的教学楼，“要去看看吗？”
姜时愿点点头，跟着他走上楼梯。三楼的音乐教室门锁着，但从窗户能看见里面——钢琴还是放在角落，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变。
“那时候你总坐在这里练琴。”王俊凯指了指窗边的位置，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每次路过都能听见。”
姜时愿的指尖轻轻点在玻璃上，仿佛能透过时光看见十六岁的自己：“你那时候回学校总会和李云明在篮球场打球。”
王俊凯挑眉：“你注意到我了？”
“当然。”姜时愿耳尖微红，“琴房窗户正好对着球场。”
两人相视一笑，年少时那些隐秘的注视，如今都成了甜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