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翼眸色一暗，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你猜？\"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缓缓下滑，划过纤细的脖颈，最后停在锁骨处，轻轻摩挲：\"某个小坏蛋……可是把我折腾得不轻。\"
陆昭宁：\"……\"
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啊？
炎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骗你的。\"
他起身，顺手将她拉起来：\"你昨晚睡得很乖，就是……\"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意有所指：\"就是化形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陆昭宁：\"！！\"
她猛地捂住脸，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炎翼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放心，我闭着眼睛给你穿的裙子。\"
……骗人！
陆昭宁从指缝里偷看他，正好撞见他眼底未散的笑意，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她气鼓鼓地放下手：\"炎翼！\"
这是她第一次用人类的嗓音喊他的名字，清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听得炎翼心头一颤。
\"嗯，我在。\"他声音沙哑，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陆昭宁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赶紧转移话题：\"我、我想去湖边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炎翼了然，变回兽形俯下身：\"上来，我带你过去。\"
陆昭宁爬到他背上，双手抓住他颈间的毛发。
炎翼展开双翼，飞向不远处的湖泊。
清晨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落地后，陆昭宁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向水面——
倒影中的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杏眼樱唇，皮肤白皙。
这是……她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