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奔在一旁冷哼一声,那声音如闷雷般在厅内响起:“空口白牙,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是故意来骗我们的,岂不是引狼入室?我们可不能轻易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拓跋烈并不生气,反而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图,那地图古朴而神秘,仿佛承载着北狄的无数秘密。他起身走到楚宴面前,双手奉上,那动作恭敬而虔诚:“将军请看,这是北狄王庭的详细地图,包括兵力部署、粮草存放之地,还有权臣的府邸位置,都是我耗费心血才得来的。这便是我的诚意,如明月可鉴。”
楚宴接过地图,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山川河流如蜿蜒的巨龙,城池关隘如坚固的堡垒,一目了然,甚至连王庭内的密道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如一幅神秘的天书。他心中一惊,这地图的价值,不可估量,如稀世珍宝。
苏晚凑过来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如繁星闪烁:“这地图…… 似乎并非伪造。”她能看出,这地图绝非伪造,上面的笔迹还有些仓促,仿佛是拓跋烈在匆忙之中整理出来的,每一个标注都蕴含着无数的信息和秘密。
拓跋烈见二人神色微动,继续说道:“我知道,让将军相信我并非易事。但我拓跋烈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我只希望将军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北狄百姓一个机会!让他们免受战乱之苦,如安居乐业。”他的语气恳切,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盼,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楚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那声音如鼓点般在寂静的厅内响起,仿佛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陷入了沉思。拓跋烈的话,有几分可信?若真能借他之手,平定北狄,那北疆的威胁便能彻底解除,如斩除心腹大患。可若是陷阱,后果不堪设想,如陷入万丈深渊。
苏晚拉了拉楚宴的衣袖,小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急于定论。不如先将拓跋王子安置下来,容我们商议后再做决定。我们需要时间来分析这地图的真假和拓跋烈的意图。”
楚宴点头,对着拓跋烈说道:“王子的诚意,我看到了。只是此事牵连甚广,如蛛网般复杂,我需要与属下们仔细商议。来人,先带拓跋王子下去歇息,好生招待。待我们商议妥当,再与王子详谈。”
拓跋烈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当即拱手,那动作恭敬而优雅:“多谢将军!我静候佳音!愿我们能够携手共创北疆的和平与繁荣。”说罢,便跟着侍从离开了议事厅,他的身影在门口消失,却留下了一连串的疑问和思考。
待拓跋烈走后,霍奔立刻说道:“将军,这拓跋烈来历不明,如迷雾中的幽灵,那地图说不定是个陷阱,如诱饵般危险,咱们可不能信他。万一中了他的计,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晚却摇了摇头,那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轻轻摇曳:“我看未必。北狄内部的储位之争,早有耳闻,如烽火戏诸侯般混乱。拓跋烈作为王子,失势也在情理之中。他此时来投靠我们,倒也说得通。而且那地图……”她话未说完,但眼中已流露出深思熟虑的光芒,如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楚宴深吸一口气,目光在霍奔和苏晚之间扫过,那目光如炬,沉声道:“此事确实需要慎重对待。我们先各自回去,细细思索一番,明日再议。这北疆的风云,究竟会如何变幻,就看我们如何抉择了。”
夜色渐浓,如墨汁般蔓延开来,北疆的风愈发凛冽,如恶魔的咆哮。楚宴站在城墙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他望着远处那一片苍茫,如无尽的迷雾,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拓跋烈的到来,究竟是福是祸?是带来和平的使者,还是隐藏危险的恶魔?北疆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如星辰般神秘,等待着他们去揭开那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