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拍戏呢(2 / 2)

苏晚和厉沉舟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他们知道,再好的感情也会有摩擦,重要的是学会理解和包容,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接下来的拍摄很顺利,厉沉舟和苏晚的对手戏越来越精彩,得到了剧组所有人的认可。杀青那天,导演特意举办了庆功宴,宴会上,导演举起酒杯,对着厉沉舟和苏晚说:“多亏了你们俩的精彩演绎,这部戏才能这么顺利地拍完。我敬你们一杯!”

厉沉舟和苏晚也举起酒杯,和导演碰了一下。厉沉舟看着苏晚,眼神里满是温柔:“也多亏了晚晚的包容,不然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

苏晚笑着说:“咱们是搭档,互相包容是应该的。”

庆功宴结束后,厉沉舟牵着苏晚的手,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路灯的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晚晚,”厉沉舟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苏晚,“以后不管是拍戏还是生活,我都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

苏晚点了点头,靠在厉沉舟的怀里:“我相信你。”

晚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厉沉舟紧紧抱着苏晚,心里满是幸福。他知道,和苏晚在一起的日子,不管有多少摩擦,都会成为他们最珍贵的回忆。而他们的感情,也会像这部戏一样,历经风雨,却依旧精彩。

影视基地的清代宫殿布景里,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雕花窗棂切割成碎片,落在铺着明黄色地毯的地面上。道具组刚把慈禧寝殿的场景布置好,紫檀木梳妆台上摆着鎏金首饰盒,床榻边挂着绣着百寿图的纱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却掩不住一丝阴森的氛围——今天要拍的是慈禧去世前,给光绪帝送毒汤的戏份。

苏晚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师正给她往脸上涂厚厚的白色油彩。“晚晚老师,按剧本设定,慈禧病重时面色苍白,但您这涂得也太……”化妆师看着镜子里苏晚那张毫无血色、甚至泛着青灰的脸,忍不住犹豫了。苏晚却笑着摆手:“没事,我要的就是这种‘像鬼一样’的效果,才能突出她病重到极致,又带着狠劲的感觉。”说着,她自己拿起眉笔,在眼角画了几道细长的黑影,瞬间让眼神多了几分诡异。

厉沉舟穿着光绪帝的素色朝服,站在殿门口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你这造型,晚上出门能把保安吓着。”苏晚转头瞪了他一眼,脸上的白油彩随着动作裂开细小的纹路:“等会儿拍戏,有你害怕的。”

导演拿着剧本走过来,跟两人讲戏:“这场戏的重点是慈禧的‘伪善’和光绪的‘隐忍’,苏晚你递汤的时候,语气要温柔,但眼神得藏着狠劲;厉沉舟你喝汤时,要演出那种明知可能有问题,却不得不喝的无奈,最后毒发时,表情要够痛苦,突出光绪的悲剧感。”两人都点了点头,各自在心里琢磨着情绪。

场记板“啪”地一声响,拍摄开始。苏晚半靠在床榻上,身上盖着绣着金线的锦被,脸色惨白如纸,只有嘴唇涂着暗红的唇脂,显得格外刺眼。她抬手示意宫女(群演)把汤碗递过来,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上,这是哀家特意让御膳房炖的参汤,你连日操劳,快趁热喝了吧。”

厉沉舟走到床榻边,目光落在那碗冒着热气的参汤上——汤碗是精致的白瓷描金碗,里面的汤呈浅褐色,飘着几片人参片,看起来和普通的参汤没什么两样。他按照剧本设定,迟疑了一下,才双手接过汤碗,低声说:“谢太后关怀。”

苏晚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厉沉舟深吸一口气,端起汤碗,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汤的味道有些奇怪,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他以为是道具组特意加的中药味,没多想,一口气喝了大半碗。

可刚放下汤碗,厉沉舟突然觉得鼻腔一阵温热,他下意识地抬手一摸,满手都是鲜红的血——鼻血竟然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疼得弯下腰,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往下流。

“厉老师!”场记最先反应过来,尖叫着冲过去。导演也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是厉沉舟演得太投入,可看到他嘴角的白沫和越来越苍白的脸,才意识到不对劲:“快!叫救护车!”

苏晚也从床榻上跳下来,脸上的白油彩蹭到了锦被上,她看着厉沉舟痛苦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得意:“那可不,演的像吧?我真放砒霜了。”

这话一出,全场都愣住了。导演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苏晚你疯了?!这是拍戏!你怎么能真放砒霜?!”他一边骂,一边蹲下身,看着厉沉舟的状况——厉沉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睛半睁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情况越来越危急。

“别骂了!先救厉沉舟!”副导演大喊着,已经拨通了急救电话。工作人员七手八脚地把厉沉舟抬到担架上,导演亲自跟着救护车往医院赶,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了苏晚一眼:“你等着!要是厉沉舟出什么事,你负全责!”

救护车一路鸣笛,往最近的医院疾驰。导演坐在车里,看着厉沉舟昏迷不醒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怕——厉沉舟是这部戏的男主角,要是真出了意外,不仅戏要停拍,他还要承担巨大的责任。他不停地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做好急救准备。

到了医院,厉沉舟被立刻推进了急救室。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地告诉导演:“病人是急性砷中毒,也就是砒霜中毒,情况很危急,我们需要立刻洗胃,还要用特效解毒剂,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导演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连忙签下手术同意书,在急救室门口焦急地等待。他给苏晚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忍不住吼道:“苏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厉沉舟现在还在急救室,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拍戏了!”

电话那头的苏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我就是想让戏拍得更真实一点,谁知道他这么不经吓……”导演气得挂了电话,他现在只想祈祷厉沉舟能平安无事。

急救室的灯亮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松了口气:“幸好送来得及时,我们已经洗了胃,也用了解毒剂,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在IcU观察几天,后续还要做康复治疗。”

导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连忙走进IcU,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厉沉舟——他还在昏迷中,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打着吊针,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之前好了很多。导演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又后怕又庆幸。

第二天,苏晚也来到了医院,她脸上的白油彩已经洗干净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站在IcU门口,看着里面的厉沉舟,眼神里带着几分愧疚。导演看到她,脸色依旧不好:“你现在来干什么?要是厉沉舟醒了,知道是你放的砒霜,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吗?”

苏晚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真的放砒霜,我就是想追求所谓的‘敬业’,结果差点害了厉沉舟……”

就在这时,IcU的门开了,护士走出来说:“病人醒了,家属可以进去探望了。”导演和苏晚连忙走进去。厉沉舟看到他们,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苏晚走到病床边,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厉沉舟,对不起,我不该真的放砒霜,我错了。”厉沉舟看着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想把戏演好了……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

导演看着两人,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这次就算了,以后拍戏,绝对不能再搞这种危险的把戏!咱们是拍戏,不是玩命!”

厉沉舟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终于康复出院。出院那天,苏晚亲自来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桶:“这是我给你炖的鸽子汤,补身体的,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开玩笑了。”

厉沉舟接过保温桶,笑着说:“知道就好,下次再敢给我放砒霜,我就把你送到宫里当真正的慈禧。”两人相视一笑,之前的不快渐渐烟消云散。

这部戏因为这次意外,停拍了半个月,但好在厉沉舟平安无事,后续的拍摄也很顺利。杀青那天,导演特意在庆功宴上提起这件事,笑着说:“咱们这部戏,可真是‘用生命在拍摄’,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咱们要敬业,但更要珍惜生命。”

厉沉舟和苏晚碰了碰酒杯,两人都笑了。厉沉舟看着苏晚,心里满是感慨——这次的意外,虽然惊险,但也让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他知道,以后不管是拍戏还是生活,他们都会更加珍惜彼此,再也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夕阳下,庆功宴的灯光亮了起来,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厉沉舟和苏晚并肩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知道,这部戏会成为他们人生中最难忘的回忆,而这段经历,也会提醒他们,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把握好分寸,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人。

庆功宴的包厢里,水晶灯的光芒洒在满桌的佳肴上,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金黄酥脆的炸虾仁,还有厉沉舟最爱的松鼠鳜鱼,都是苏晚特意提前跟餐厅交代准备的。剧组的人围坐在桌旁,手里拿着酒杯,热闹地聊着拍摄时的趣事,偶尔有人提起上次“砒霜汤”的乌龙,还会引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厉沉舟坐在主位,刚跟导演碰了杯,喝了一口果汁,就看到苏晚端着一个精致的玻璃酒瓶走过来,瓶身透明,里面装着浅褐色的液体,看起来和啤酒没什么两样。“沉舟,恭喜咱们电影杀青!这瓶‘特制饮品’我特意给你留的,快尝尝。”苏晚笑着把酒瓶递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

厉沉舟接过酒瓶,晃了晃,液体里没有气泡,倒是有股淡淡的刺鼻气味。“这是什么啊?闻着不像酒。”他疑惑地问。苏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喝了就知道了,保证好喝。”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副导演笑着说:“厉老师,苏老师特意给你准备的,肯定得喝啊!”

厉沉舟架不住众人的起哄,也没多想,拧开瓶盖就往嘴里倒。浅褐色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强烈的灼烧感,还没等他咽下去,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把酒瓶放下,擦了擦嘴角:“这东西也太烈了,到底是什么啊?”

就在这时,导演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骤变,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厉沉舟手里的酒瓶,盯着瓶身仔细看了看——虽然没有标签,但那股刺鼻的气味他太熟悉了。“苏晚!你疯了?!”导演的声音都在发抖,“厉沉舟他不能碰这种东西!你不知道吗?”

苏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可没过几秒,又嬉皮笑脸地说:“嗨,导演您别紧张,这不是酒,没那么烈。”导演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不是酒就好,刚才吓我一跳,厉沉舟上次中毒刚恢复,可不能再乱喝东西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笑起来,有人打趣道:“苏老师又在跟厉老师开玩笑呢,上次是砒霜汤,这次不会又是什么‘特制饮料’吧?”苏晚没接话,只是看着厉沉舟,眼神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直到厉沉舟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这不是酒,是敌敌畏。”

“你说什么?!”导演的声音瞬间拔高,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浅褐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厉沉舟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他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噗通”一声倒在椅子上,嘴角开始溢出白色的泡沫。

“厉老师!”副导演第一个冲过去,扶住厉沉舟,手忙脚乱地摸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乱,随时可能停掉。“快!叫救护车!快!”导演对着门口大喊,声音都嘶哑了,他死死地盯着苏晚,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解,“苏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上次是砒霜,这次是敌敌畏,你是真要置厉沉舟于死地吗?”

苏晚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我就是想让戏更真实……上次的砒霜是假的,我以为这次的敌敌畏也没关系,就是想吓吓他,让庆功宴更有‘记忆点’……”

“假的?你知不知道刚才那瓶敌敌畏要是再喝多一点,厉沉舟就没命了!”导演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不是开玩笑,是谋杀!”周围的人也炸开了锅,有人拿出手机拨打120,有人围着苏晚,指责她的荒唐,还有人蹲在厉沉舟身边,试图让他保持清醒。

厉沉舟躺在椅子上,意识越来越模糊,他能听到周围的争吵声、惊呼声,还有苏晚带着哭腔的辩解,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像是在往冰窖里沉。他想起上次在片场喝“砒霜汤”的场景,想起苏晚画着大白脸递汤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苏晚递酒瓶时的笑容,心里满是疑惑和委屈——他不明白,苏晚为什么总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开玩笑”。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包厢里的人连忙让出一条路,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跑进来,给厉沉舟戴上氧气面罩,又快速给他做了初步检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上担架,往外面跑。导演紧跟在后面,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对副导演说:“看好苏晚,别让她跑了!”

医院的急救室里,红灯一直亮着。导演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手机,不停地踱步。他刚才给厉沉舟的家人打了电话,现在就等着消息。没过多久,苏晚也被副导演带来了,她眼睛红红的,手里攥着一个皱巴巴的纸巾,看起来很后悔。“导演,我真的不知道敌敌畏这么厉害……我就是在农资店看到,觉得瓶子好看,就买了一瓶,想装成‘特制饮料’跟厉沉舟开玩笑……”

导演没理她,只是盯着急救室的门。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松了口气:“幸好送来得及时,我们给他洗了胃,还用了解毒剂,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在IcU观察几天,后续还要做康复治疗,以后可不能再碰这种剧毒农药了。”

导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连忙走进IcU,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厉沉舟——他还在昏迷中,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打着吊针,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刚才好了很多。导演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又气又庆幸,气苏晚的荒唐,庆幸厉沉舟没有生命危险。

苏晚站在IcU门口,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厉沉舟,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想起刚才厉沉舟喝敌敌畏时痛苦的样子,想起导演愤怒的指责,心里满是愧疚。“我真的错了……”她哽咽着说,“我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更不该拿厉沉舟的生命当玩笑……”

第二天,厉沉舟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输液架,还有旁边守着的导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我没死?”他虚弱地问。导演连忙点头:“没死!你命大!医生说你再晚来几分钟,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厉沉舟转过头,看向门口,正好看到苏晚提着保温桶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愧疚。“你来了。”厉沉舟的声音很轻,没有愤怒,只有疲惫。苏晚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盖子,里面是清粥:“我给你炖了点粥,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她把粥盛在小碗里,递到厉沉舟嘴边,手还在微微发抖。厉沉舟张了张嘴,喝了一口粥,温热的粥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之前的灼烧感。“苏晚,”厉沉舟看着她,“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滴在粥碗里:“我就是太想让你记住我了……上次拍戏,你说我演的慈禧不够狠,我就想找点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后来庆功宴,我又想跟你开个‘特别’的玩笑,让你记住这个杀青宴……我真的没想害你,我以为那些东西都是假的,我没想到敌敌畏真的会死人……”

厉沉舟沉默了,他知道苏晚有时候会有点极端,却没想到她会糊涂到这种地步。“以后别再这样了,”厉沉舟轻轻说,“生命不是玩笑,我们之间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

苏晚用力点头,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会好好跟你相处,再也不搞这些荒唐事了。”

厉沉舟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苏晚每天都来照顾他,给他送饭、擦身、读剧本,偶尔还会跟他聊起以后的工作计划,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温馨。出院那天,苏晚推着轮椅,陪厉沉舟走在医院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暖暖的。

“沉舟,”苏晚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厉沉舟,“等你完全恢复了,咱们再合作一部戏吧?这次我一定好好演,再也不搞小动作了。”厉沉舟笑着点头:“好啊,不过下次拍戏,道具必须由剧组统一管理,你可不能再自己带‘东西’了。”

苏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不愉快像是被阳光驱散的乌云,渐渐消失不见。他们都知道,这次的经历是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明白了生命的可贵,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机会一起拍戏、一起成长,而那些荒唐的、危险的“玩笑”,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了。

庆功宴的后续风波虽然让剧组紧张了一阵,但随着厉沉舟的康复,也渐渐平息下来。后来电影上映,凭借着精彩的剧情和演员们的出色演绎,获得了不错的票房和口碑,厉沉舟和苏晚也因为这部戏,成了观众心中的“黄金搭档”。每次接受采访,被问到拍摄时的难忘经历,厉沉舟总会笑着提起那次“敌敌畏乌龙”,然后认真地说:“拍戏可以敬业,但一定要敬畏生命,这是底线,不能破。”而苏晚也会在一旁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同——那段惊险的经历,早已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珍贵的警示,提醒着他们永远不要拿生命当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