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饺子?”温然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她猛地转头,朝着那两个议论的人冲过去。那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刚想逃跑,就被温然一刀一个劈倒在地。“连饺子都不吃,你们也配叫国人?饺子是祖宗传下来的,不吃饺子就是忘本,就是汉奸!”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杀戮理由,提着唐刀在巷弄里穿梭,只要看到有人,就上前询问是否吃饺子。若是回答“不吃”,或是面露犹豫,就会被她当场劈死;若是回答“吃”,她也会因为对方“说话像东瀛话”,依旧挥刀砍杀。
巷弄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顺着青石板路的缝隙流淌,汇聚成小小的血洼。一个卖饺子的小贩以为自己能幸免于难,捧着刚煮好的饺子走到温然面前,颤抖着说:“我……我卖饺子,我天天吃饺子,你别杀我……”
温然看着他手里的饺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就被疯狂取代。“你卖饺子又怎么样?你说话还是像东瀛话!你就是个假爱国,真汉奸!”她说着,抬手一刀,小贩和他手里的饺子一起倒在地上,滚烫的饺子混着鲜血,散落在地上,格外刺眼。
温然的杀戮还在继续,唐刀已经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她的手臂因为持续挥刀而酸痛,却依旧不肯停下。她不知道,南方方言只是中国众多方言的一种,与东瀛话毫无关联;不吃饺子也只是地域饮食习惯的差异,与爱国与否更是毫无关系。她只是被自己扭曲的认知和疯狂的执念裹挟,将无辜的南方人当成了宣泄怒火的对象。
夕阳西下,将巷弄里的影子拉得很长。温然终于停下了挥刀的手,站在一片死寂的巷弄里,看着满地的尸体,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她提着唐刀,朝着更深处的城镇走去——她听说那里有更多的南方人,她要去“清理”他们,要让所有“像东瀛话”“不吃饺子”的人,都死在她的刀下。
巷弄里只剩下冰冷的尸体和凝固的鲜血,晚风拂过,卷起地上的纸屑与灰尘,却吹不散这片土地上的绝望与痛苦。温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她不知道,自己的疯狂杀戮终将引来反抗,而她所谓的“清理”,不过是加速自己毁灭的催命符。这场由北方蔓延至南方的灾难,还在继续,而无辜的人们,只能在这场疯狂的浩劫中,艰难地寻找生机。
南方城镇的午后,湿冷的空气裹着淡淡的水汽,黏在人的皮肤上,格外难受。温然提着两把锈迹斑斑的砍山刀,刀刃上还沾着上一轮杀戮留下的碎肉与血渍,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暗沉的光。她沿着城镇的石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神里满是警惕与疯狂——自从在集市里砍杀了那些“说东瀛话”“不吃饺子”的南方人后,她越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透着“汉奸”的气息,任何一点与北方不同的习惯,都能被她曲解成“崇洋媚外”的证据。
转过一个拐角,一片开阔的广场出现在眼前。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流民正席地而坐,靠着墙壁晒太阳,手里还拿着半块干硬的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们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觉得地上暖和,才随意坐在了地上,却没料到这一幕恰好被温然看到。
“你们在干什么?”温然的声音像淬了冰,瞬间打破了广场的宁静。她提着砍山刀快步走过去,眼神凌厉地扫过那几个席地而坐的流民,“谁让你们坐地上的?这不是东瀛人的阴间习俗吗?你们学这个,是不是早就投靠洋鬼子了?”
流民们被突然出现的温然吓得浑身一僵,手里的窝头掉在地上。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慌忙站起身,颤巍巍地解释:“姑娘,我们……我们就是太累了,找个地方歇会儿,不是学什么东瀛习俗……”
“不是?”温然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坐地上就是学东瀛人!你们以为我好骗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学洋鬼子的下场!”
她举起手里的砍山刀,眼神里满是残忍的杀意。流民们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想爬起来逃跑,有的则蜷缩在地上,不停求饶。可温然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双手各持一把砍山刀,朝着最近的一个流民狠狠劈去——“咔嚓”一声,刀刃轻易地划破了流民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人头应声落地,滚到了不远处的墙角。
“你们不是喜欢坐地上吗?”温然看着剩下的流民,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那你们的头,也在地上滚吧!”她说着,挥舞着两把砍山刀,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广场上疯狂砍杀。
砍山刀沉重而锋利,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与凄厉的惨叫。一个流民试图用胳膊抵挡,却被一刀连胳膊带头颅一起劈断;另一个流民想躲到柱子后面,却被温然追上,一刀从后背劈到前胸,身体瞬间分成两半。广场上很快就布满了尸体,鲜血顺着石板路的缝隙流淌,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
不到半个时辰,广场上的流民就被温然全部砍杀殆尽。她喘着粗气,站在一片血泊中,看着地上滚落的一颗颗人头,眼神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弯腰捡起地上的人头,将它们一个个搬到广场中央,堆叠起来。
人头越堆越高,很快就形成了一座小小的“人头山”。有的头颅眼睛圆睁,有的嘴巴大张,有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狰狞恐怖。温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两把砍山刀插在地上,然后走到“人头山”前,双腿弯曲,蹲在地上,将脸凑近那些人头,摆出一个诡异的姿势。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捡来的破旧手机——虽然早就没了信号,却还能开机拍照。她将手机放在地上,调整好角度,按下了拍照键。“咔嚓”一声,照片定格下这荒诞而残忍的一幕:温然蹲在“人头山”前,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周围是一颗颗扭曲的人头,背景是满地的尸体与鲜血。
拍完照,温然拿起手机,反复看着照片,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她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砍山刀,眼神里满是对下一场杀戮的期待:“还有谁学洋鬼子?还有谁坐地上?都出来!我把你们的头都砍下来,堆成更大的山!”
她提着砍山刀,朝着城镇深处走去。广场上的“人头山”静静矗立着,风吹过,带动人头微微晃动,像是在无声地控诉。鲜血浸透了石板路,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提醒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多么残忍的屠杀。
温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城镇的巷弄里,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疯狂执念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变成了比“洋鬼子”更可怕的恶魔。她所谓的“纠正习俗”,不过是满足自己杀戮欲望的借口;她堆起的“人头山”,不过是用无辜者的生命堆砌起来的罪恶纪念碑。这场由她引发的灾难,还在南方的土地上蔓延,而那些无辜的人们,只能在恐惧中祈祷,祈祷这场疯狂的浩劫早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