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侧过头，血红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玩味：“哦？你这么痛恨这个？”
“当然！”厉沉舟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我小时候，爷爷就跟我说过东洋倭寇的恶行，现在这些人竟然把倭寇的衣服当‘潮流’，简直是忘了本！这种崇洋媚外的东西，就该彻底毁掉！”
温然和陆泽也纷纷附和，温然甚至舔了舔嘴唇：“正好，清理完那些ser，还能把他们的‘道具’当柴火烧，给我的油锅加把火。”
苏晚轻笑一声，抬手示意司机掉头：“好，那就先去城西，让你好好‘清理’一下。”
城西的会展中心外，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spy展，此刻却因为城市的恐慌显得有些冷清。但仍有不少ser穿着精心准备的服装，在展厅里拍照互动——有的穿着日式动漫里的武士服，有的戴着日式面具，还有的拿着仿制的日式武器，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装甲车停在会展中心门口，厉沉舟率先跳下车，手里握着一把灵气凝聚的长刀，刀刃闪着冷光。他径直冲进展厅，看到那些穿着日式服装的ser，眼睛瞬间红了，怒吼一声：“你们这群狗！竟然弄一些东洋倭寇的玩意，忘了祖宗的教训，去死吧！”
ser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纷纷停下动作，有的甚至想解释：“我们只是喜欢动漫角色，不是什么倭寇……”
“还敢狡辩！”厉沉舟根本不听，举起长刀就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ser砍去。那个ser穿着一身红色的日式巫女服，还没反应过来，头颅就被长刀砍落，鲜血喷溅在白色的展墙上，像一朵诡异的红花。
展厅里瞬间乱成一团，ser们尖叫着四处逃跑，有的想躲进更衣室，有的想从后门逃走，却都被厉沉舟堵住。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展厅里疯狂砍杀，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向ser的脖颈，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保持着惊恐的神色。
“穿倭寇衣服就是错！喜欢东洋玩意就是错！”厉沉舟一边砍杀，一边嘶吼，声音里满是疯狂的戾气，“今天我就把你们都杀了，让你们再也不敢崇洋媚外！”
一个穿着日式武士服的ser试图反抗，他拿起手里的仿制武士刀，朝着厉沉舟砍去。可厉沉舟的刀是灵气凝聚的，锋利无比，轻松就斩断了仿制武士刀，然后一刀将那个ser的头颅砍落，还不解气地用脚踩了踩头颅：“就凭你这两下子，也敢学倭寇舞刀弄枪？”
苏晚、温然、陆泽站在展厅门口，看着里面的惨状，脸上没有丝毫同情。温然甚至笑着说：“厉沉舟还挺有劲，这么快就杀了这么多，正好省了我们动手。”
陆泽也点了点头：“这些人确实该杀，忘了自己的根，去追捧外来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靠在门框上，血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在她眼里，这些ser和之前的人没什么区别，都是“清除计划”里的一部分，杀了他们，只是完成任务而已。
展厅里的惨叫声渐渐平息，厉沉舟站在一片血泊中，身上沾满了鲜血和脑浆，手里的长刀还在滴着血。他看着地上散落的头颅和日式服装，喘着粗气，眼神里的疯狂渐渐褪去，却多了几分病态的满足：“终于……把这些倭寇玩意的支持者都杀了……看以后还有谁敢崇洋媚外……”
他走到一个头颅旁，用长刀挑起那个头颅的头发，看着头颅上还带着妆容的脸，冷笑一声：“下辈子，记得别再穿这些恶心的衣服，别再忘了自己的祖宗！”
说完，他随手将头颅扔在地上，转身朝着苏晚等人走去。他的步伐有些踉跄，却依旧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苏晚，这里清理完了，我们去医院吧，该轮到温然的油锅‘开工’了。”
苏晚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装甲车：“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去清理。”
四人坐上装甲车，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会展中心里，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头颅和被鲜血染红的日式服装，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展厅，变成了一座血腥的屠宰场。
车窗外，天空越来越暗，仿佛在为这些逝去的生命哀悼。而厉沉舟，这个曾经因为“惩恶”而动手的人，如今却因为自己的偏执和仇恨，滥杀无辜——他分不清“spy”和“崇洋媚外”的区别，分不清“动漫角色”和“倭寇”的区别，只是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就剥夺了数十个无辜者的生命。
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爱国”，只是仇恨的借口；所谓的“清理”，只是杀戮的遮羞布。他和苏晚等人一样，早已在疯狂的道路上，彻底迷失了自己，变成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那种“恶人”。而这场由他们引发的灾难，还在继续，还在吞噬着更多无辜的生命，将整个世界拖向毁灭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