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手在精壮结实的大腿上缓缓地按,由轻到重,由上到下。
他双腿上的不适感渐渐减少,变得活络起来。
周宴泽问说:“手法这么专业,学过按摩吗?”
贺雨棠:“没有,就是随便按按。”
周宴泽:“是吗,我怎么感觉技术那么好。”
“可能……”贺雨棠抬头看他,澄亮双眸闪动着狡黠的神采,含讥带讽地说他:“无论我怎么按,某位没出息的大少爷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都会爽的不要不要的吧。”
周宴泽的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用力按了一下。
贺雨棠颤声尖叫:“啊——”
周宴泽:“都叫成这样了,妹妹也挺没出息的。”
一生不肯服输的大少爷。
真是服了。
贺雨棠面上气鼓鼓,给他按摩的手一下没停。
按了一会儿,周宴泽把她的手从他腿上拿开。
贺雨棠茫然问说:“不按了吗?”
周宴泽视线从她手腕上扫过,说:“好了,别按了。”
贺雨棠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由于身体其他地方还没从麻木中恢复过来,周宴泽翻趴在床上躺着缓一缓。
贺雨棠刷完牙洗完脸出来,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
他高大精壮的身躯趴在粉色的床单上,非常有存在感。
他最近睡觉好像很喜欢趴着。
贺雨棠走到衣柜旁,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转头看着周宴泽仍然趴在床上。
“你怎么还趴着?”
周宴泽阖着双眼,“修仙中,勿扰。”
贺雨棠:“以你的天资,我相信你一定能修炼成魔教大魔头。”
周宴泽长睫掀开,撩眼朝她看,“我成了魔头,一定把你炼成我的炉鼎。”
他眼睛里闪动着戏谑的邪气,问她:“知道什么时候炉鼎吗?
贺雨棠:“用来炼仙丹的炉子。”
周宴泽舌尖抵了抵脸颊,笑容充满兴味,说:“炉鼎就是采阴补阳的工具,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要求你摆出什么姿势,你就得照做,懂了吗?”
再不懂就成傻子了。
贺雨棠抓起一个枕头朝他脸上砸,一下又一下。
“混蛋!”嘭嘭嘭捶打中。
“流氓!”嘭嘭嘭捶打中。
“下流!”嘭嘭嘭捶打中。
周宴泽伸手抓住她手中的枕头,往回一拉,贺雨棠摔躺在床上。
枕头被他随手扬起,滚落在地毯上。
周宴泽翻身撑在贺雨棠身体上方,单手支撑高大身躯,另一只手的手指勾着她的睡衣肩带往下拉。
“不是要做我的炉鼎吗,哥哥现在满足你的愿望。”
他吻上她的唇,与此同时,撑着的双臂骤然卸力,整个人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极力攫取她口中甘甜的气息,细致探索每一个妙不可言的角落,她软软的红唇被嘬的渐渐热起来。
两个人的心跳都如同跑了八百米一样的剧烈。
昨晚周宴泽听到她的哭声,来的太过着急,房间的门没有锁。
床 上的两个人太过沉迷,没有发现,此时,贺老太太站在门口,正捂着嘴笑,偷看两个人……
老太太昨天晚上本来想监督两个人办事来着,回去后太困了就睡着了,今天早上一睁眼,就一直惦记着周宴泽和贺雨棠办没办事这件事。
她还等着两个人生小宝宝哩,可得看紧点。
没想到,她今天一早过来,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吻的如痴如醉。
好好好,非常好。
她就喜欢看他们亲嘴。
他们亲的越激烈,小宝宝到来的就越快。
滋啦一声,贺雨棠身上的睡裙被撕成两半。
贺老太太老脸一红,哎呦呦呦,再接下去可就不兴看了。
她退出门外,默默给小两口关上门。
转身,贺老太太看到走过来的贺京州,她兴冲冲的朝贺京州走过去。
“京州,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