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耳垂变成红红的小樱桃。
她怀里揣着兔子,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周宴泽,你真的好讨厌。”
周宴泽:“是吗,我看你挺喜欢的。”
贺雨棠捂着耳朵跑开了。
跑到了双人床前。
周宴泽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来,“急什么,不得先洗个澡吗,这么着急上 床。”
自从进这个屋,贺雨棠的心跳就没有低于过一分钟一百二十次。
小鹿都快撞死了。
周宴泽朝着房间打量,发现床头柜上,这一次,不仅摆放着小雨伞和润滑油,还摆放着……
他走过去,手指勾起那片酒红色的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嘶——,情 趣 内 衣,还是开裆的。”
“奶奶一把年纪,竟然还懂这个,看来年轻的时候没少和爷爷激 情 四 射。”
贺雨棠臀部刚挨到床单,腾的一下站起来,如坐针毡。
“怎么啦,谁还没有年轻过啊,爷爷奶奶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人家两口子在屋里自娱自乐,又没碍着谁,想怎么娱乐都行。”
“年轻的时候不玩,难道等七老八十的时候再玩吗。”
周宴泽玉白的手指勾着轻薄的布料,浪荡地晃来晃去,偏过头睨看着她。
“那咱俩,玩玩?”
贺雨棠心脏猛然一跳。
周宴泽扬起胳膊,将手中的酒红色蕾丝布料朝贺雨棠抛过去。
正正好,掉在她脸上。
贺雨棠的双眼被遮挡,眼前一片妖艳的酒红色。
冰凉的秋风吹拂在白嫩嫩的双腿上,她慌乱地捂被掀起来的裙子。
“周宴泽,我不要了,今天真的不能再要了。”
“吃饱了?”
“嗯。”
何止吃饱了,她都吃撑了。
周宴泽说:“这东西其实就像吃饭,胃口小不要紧,吃得多了,多吃点,慢慢的胃就被撑大了,然后就能吃更多。”
他反剪着她的胳膊,把她摁在床 上,单腿跪在她身侧,“要不从现在开始,给你撑撑胃。”
贺雨棠被吓得咽了咽口水,“以后吧,以后好不好,今天你先放了我吧。”
周宴泽颇为轻佻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发出令人羞耻的啪 啪 啪的声响,问说:“现在还觉得老子不行吗?”
贺雨棠弱弱地说:“不敢了。”
他还没有真的摁着她上战场,她就不行了。
周宴泽松开挟制着她胳膊的手,贺雨棠顺着床单滚到一旁,爬坐起来。
她掌心托着腮,想着怎么把站在门口的贺老太太应付走。
门外忽然传来三叔公的声音:“大嫂,青山去哪里了?”
贺老太太:“没在楼下吗?”
三叔公:“没在啊。”
贺老太太:“书房看了没有?”
三叔公:“看了,也没有,倒是看到京州和他爷爷在里面。”
贺老太太:“那就在他自己的房间。”
三叔公:“一楼的房间看了,没有,他在二楼不是也有个房间吗,哪间房来着,大嫂你带我去看看。”
贺家老宅的主楼,二楼是四方形布局,东西南北各有一排房间。
贺雨棠和周宴泽住在南侧。
贺老太太领着三叔公往北侧走。
拐棍敲在地上的声音渐行渐远,房间拉开一条缝隙,两颗脑袋从屋子钻出来,贺雨棠在下,周宴泽在上。
贺雨棠:“三叔公怎么来了?”
周宴泽:“商量着如何害你和你哥。”
贺雨棠:“总有刁民想害朕,朕能活这么大容易吗,全靠命硬。”
周宴泽:“确实不容易,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命运多舛的皇帝。
贺雨棠:“那现在怎么办?”
周宴泽:“干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