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我看看你的束腹带长什么样?”
周宴泽抓住她的双手,“妹妹,我知道你觊觎哥哥的肉体很久了,但总得先进屋吧,大门口就脱衣服开搞,你不害羞,哥哥还害羞呢。”
贺雨棠:“…………”
什么跟什么啊,谁要搞他了!
这么会倒打一耙,周少爷上辈子属猪八戒的吗。
叮铃,房门被刷开,周宴泽把贺雨棠拽进屋。
他冷玉般的手指开始解领带,对她道:“去洗澡。”
贺雨棠问说:“你不洗吗?”
周宴泽:“我去客卧的浴室洗。”
贺雨棠心中闪过一瞬黯然。
她独自往淋浴间走。
她感觉他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
若是放在以前两个人来酒店,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会就会火急火燎地抱着她、凶狠地吻她、掐着她的脖子吻她、又吸又咬又啃地吻她、直至她窒息晕倒的前一瞬,才舍得松开她的唇。
在凶猛地亲了她一顿之后,他便会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扛在肩上,走进浴室,和她一起洗澡。
洗着洗着,她便会被他摁在墙上、摁在洗手台上、摁在浴缸里……
现在,他没有这样做。
五年过去了,二十三的周宴泽没有十八岁的周宴泽行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只能聊聊天吗,他还没有二十五呢!
贺雨棠心中一阵惆怅。
无意识间,她唇中便叹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正在往客卧走的周宴泽刹住脚步,回头看她。
贺雨棠满脸失落的朝他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以后记得多锻炼身体。”
周宴泽:“……………”
他后背有伤,澡自然是不可能洗的,只能擦擦。
周宴泽从浴室走出来,擦干净,换好衣服,贺雨棠还在洗澡。
他离开套房,去了隔壁房间。
私人医生看到他的那一刻,神情有些担忧,又有些殷殷窥探的探究。
昨天白天以及晚上,周少爷没找他换药。
周宴泽坐在椅子上,私人医生帮他查看伤口。
令私人医生感到非常意外的:“周总,你背上的伤没有再次撕裂。”
周宴泽:“我这两天没做什么费力的事情,你为什么认为我的伤口会开裂?”
私人医生非常惊讶的样子,脱口问了一句:“没做吗?”
前天晚上,他住在这屋,听到隔壁房间里,小姑娘婉转娇啼地哭了大半夜。
都哭成那样了,周先生还没出力,那要是周先生真出力了,小姑娘的嗓子不得哭报废了!
私人医生想送小姑娘一盒西瓜霜备着。
周宴泽声音略带焦躁地问说:“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
私人医生:“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周宴泽:“这么久我等不了,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好?”
私人医生问说:“周先生,您为什么这么急?”
周宴泽怎么可能不急,小姑娘都馋他身子了,馋的都嗷嗷待哺了,都开始怀疑他不行了,他不得摁着她,狠狠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