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唾液中夹杂着些许血丝...
他又继续裹了起来。
余倾颜的整根大脚趾都被骆家乐温热的小嘴包围着,趾肚上的伤口被小舌头舔舐着,还有一丝痒...
“呸~”
“好啦,家乐,妈妈已经不流血了。”
骆家乐看了看余倾颜的脚趾肚,一番吸允下来,大脚趾有些水肿并泛着白光,伤口的颜色由鲜红变成了淡粉色。
“现在没事了。”说着,骆家乐又继续唆了几口,就像平时吃棒棒糖那样。
“你这都是在哪儿学的呀?”
“电视里...我看一个姐姐手指被刀划破了,那个哥哥就是这样为姐姐吸血的。”
余倾颜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摸了摸骆家乐的脑袋。
“啊啾~”余倾颜打了个喷嚏,并用手抱住双肩。
“妈妈你感冒了,穿我的衣服...”
说着,骆家乐就要脱掉自己的睡衣。
“别别别,你穿着,你也别感冒了!我们的家乐长大了,知道心疼妈妈了...”
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靠在一起睡着了...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余倾颜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倾颜,你醒了!”
“额...霞姐...”
“昨晚是韩子鸣和警方在你们小区那个迷宫里把你和小家乐找到的。”
“家乐呢?”
“放心吧,他被送回家了,万珍在陪着他...”
2月12日星期二,大年初一,中午十一点。
新百商厦十楼的龙兴社会议室内,各个堂口的老大齐聚于此,每个人手里还捧着一碗汤圆。
“大家春节快乐哈!原本应该和家人团聚,但今天有一些事情要说,不得不把大家伙临时叫到这。都吃汤圆吧,边吃边听我说。”
“害,吃个鸟的汤圆啊,我说颜姐,有事你就快说吧,我还等着坐轮渡去濠江玩纸牌呢!神图的庄磊哥都快等急了!”
龙泰一边不耐烦地说着,一边用羹匙将碗里的汤圆捣得稀巴烂...
“龙泰,你很赶时间嘛,有事那你就先去忙吧。”余倾颜说道。
“哎呀行行行,您就快说吧。”
“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大家可能有所耳闻,子鸣做了桐桥区的话务员,滇城的恒乐帮来闹事,虽然现在恒乐帮灭了,但他们龙头贵利添的拜把子兄弟却已经潜入了桂港。昨晚,子鸣的兄弟韩超被杀害了,而我在家里遇袭,幸好没什么大碍。很显然,这个沙仁修的目标有可能是所有龙兴社的骨干,所以希望大家最近都要小心一些!”
“切,韩子鸣得罪了恒乐帮,关我们个吊事!”龙泰说道。
“龙泰,你又犯什么毛病了?子鸣不是龙兴社的人吗?”梁伯说道。
“梁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咱们挺冤的,当家做主的轮不到咱们,说了算的搞出事情,却又要我们这些说了不算的跟着分担风险,哪有这样的道理?”
“皇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子鸣做桐桥区的话务员,你有意见?”余倾颜质问道。
“呵呵,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的裤衩子,没那金刚钻还偏要揽瓷器活,现在惹得一身骚,害死自己兄弟,还把社团的一百万给搞丢了...”
“皇子哥...那一百万确实是我韩子鸣搞丢的,但我答应过颜姐,今天各位叔父也在这,我承诺怎么搞丢的,我就会怎么赚回来的。另外,以前桐桥区是铁榔帮的,现在是龙兴社的,我想请问你,这里有你一分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