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只觉得手臂一麻,紧接着整条手臂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垂落下去。
他愤怒又厌恶的瞪向白瓷,“蝮蛇!!”
白瓷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勾唇邪魅一笑。
他缓缓单膝跪地,姿态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就这样跪在霍骁被锁链禁锢的双腿之间。
白瓷抬起手,慢条斯理的解开霍骁腰间的皮带金属扣。
“先生别怕……”白瓷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温柔,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我爱你。”
他抬头仰视着坐在床边,依旧无法动弹的霍骁,眼神专注的如同最忠实的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我,永远臣服于先生……。”
话音刚落,不等霍骁再次怒斥,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猛地传来。
(什么什么和什么,这过不了审啊。)
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
霍骁神魂巨震,所有的怒骂卡在喉咙。
他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描绘此刻的感受。
“滚!!白瓷!你他妈……你他妈到底在做什么?!!”
霍骁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某种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而颤抖着。
他试图挣扎,却只有锁链发出无助的碰撞声。
白瓷抬起头,唇瓣湿润,眼底满是甜蜜,像是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
他看着霍骁脸上那混杂着惊恐,愤怒,和难以掩饰的生理性潮红,忍不住轻笑出声。
“先生这反应……,也太可爱了些。”
白瓷歪了歪头,眼神纯真而妖冶,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
“我能做什么呢?”
“我也不是第一次……为先生做这个,”
霍骁被白瓷的反问噎的不知所措。
可那时候他是白瓷啊,是自己买回来的金丝雀。
现在……,现在他是震惊整个边境的蝮蛇指挥官啊,还要低头为人做这个嘛?
骁看着跪在他身前,仰着头,用最虔诚的姿态做着亵渎之事的白瓷,第一次认识到——
自己真的是招惹上了一个疯子。不讲道理,披着天使外衣,却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疯子。
【后面发不出来,想看的,额……,问问知道的人在哪里可以找到。】
一番近乎掠夺与臣服交织的云雨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
白瓷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细碎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和额角,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连指尖都微微发颤。
霍骁率先从那种失控的沉沦中清醒过来,身体还残留着极致的欢愉,心里却涌上更深的屈辱和自我厌弃。
他猛地背过身去,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只留给白瓷一个冰冷僵硬的背影。
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刻意淬上寒意:
“滚出去!我不想跟你睡一张床。”
这话语如同冰水,浇在白瓷尚未平复的热情上。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他咬着微微红肿的下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乖巧地点点头,声音软糯带着一丝祈求:
“好……我滚。先生……再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我……我现在真的走不了路~。”
他尾音带着勾人的颤,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