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明笑着拿出商会的管理手册：“当然可以！这是我们的经验总结，你们可以参考。要是需要，我还能派商会的管理先生去天庭指导。”
三、深入市井：倾听凡间百姓的真实诉求
调研不能只停留在商人层面，还要了解百姓的需求。当天傍晚，小钱团队换上凡间的衣服，走进汴京城的市井小巷。
在一家小茶馆里，小钱与几位百姓闲聊。卖菜的张婶说：“之前买过天庭的灵脉草药，确实好用，就是太贵，1 块仙玉 1 斤，够我们家吃半个月的菜了。要是有便宜点的小包装，我肯定常买。”
教书先生周先生则对仙法工具感兴趣：“我家孩子想学法术，可天庭的基础仙法工具要 5 块仙玉一套，太贵了。要是有平价的，能让孩子入门，就算功能简单点也没关系。”
在一家杂货铺里，老板赵五提到了凡间的 “薄利多销” 策略：“我卖凡间的仿制饰品，虽然利润低，但每天能卖 100 件，总利润比卖高价货还多。天庭的商品要是能降价走量，肯定比现在卖不动好。”
这些话让小钱深受启发。之前天庭的商品大多定位 “高端”，忽略了中低端市场，而凡间的中低端需求恰恰是一片蓝海。她让金宝记录下百姓的需求：“回去后，我们要调整商品结构，增加中低端产品线，比如小剂量草药、平价工具、基础仙法饰品，满足不同群体的需求。”
小木还发现，凡间的 “流动摊贩管理” 很有借鉴意义 —— 汴京城给流动摊贩划定了专门的 “便民区”，收取少量管理费，既规范了秩序，又给百姓提供了生计。“天庭的流动小仙商户，也可以用这种方法管理，不用再被驱赶，还能增加仙市的活力。” 小木说。
四、临安城调研：发现凡间商业的创新点
第二天，小钱团队前往临安城 —— 这里是凡间的 “丝绸之都”，商业创新氛围浓厚，有不少值得天庭学习的地方。
在临安城的 “便民市场” 里，小钱看到了凡间的 “统一收银” 模式 —— 所有商户的收款都通过市场的统一账户，每天结算，既避免了商户逃税，又能及时掌握销售数据。“天庭的仙市也可以搞统一收银，用灵脉财富账户结算，这样能更精准地统计交易数据，还能防止商户哄抬物价。” 小钱对金宝说。
在一家丝绸作坊里，老板用 “流水线” 模式生产丝绸 —— 不同工人负责养蚕、缫丝、织布、染色，效率比传统的 “一人全包” 高 3 倍。“天庭的仙法饰品工坊、草药加工坊，也可以引入流水线，提升效率，降低成本。” 小木兴奋地说，“比如墨尘的仙器工坊，现在还是一人做一件，要是分工合作，每天能多生产 50 件饰品。”
临安城的 “电商商行” 更是让团队眼前一亮 —— 商行通过 “书信订单 + 驿站配送” 的方式，将商品卖到外地，不用开店就能做全国生意。“天庭也可以搞‘仙凡电商’，用跨次元传讯水晶接收凡间订单，再用灵脉运输灵舟配送，扩大销售范围。” 黑牙说，“之前墨尘的灵脉便携灯，在凡间肯定有市场，要是能通过电商卖，销量肯定能翻倍。”
五、调研成果：形成仙凡合作方案
经过三天的调研，小钱团队收集了大量一手资料，在返回天庭的灵舟上，开始整理调研成果，形成《仙凡合作方案》，核心分为三个方向：
一是技术互补合作：天庭为凡间提供 “平衡符文”“防蛀符文” 等基础仙法技术，帮助凡间提升商品品质；凡间则优先采购天庭的灵脉碎片、低阶灵脉银等原材料，同时不再仿制天庭高端商品。针对新兴商行，设立 “技术帮扶站”，由小木团队定期下凡指导；针对老商会，推出 “定制技术服务包”，满足不同行业的需求。
二是商品结构调整：天庭新增 “中低端产品线”—— 小剂量灵脉草药包（0.2 块仙玉 包）、平价基础仙法工具（3-5 块仙玉 套）、凡间金属混合灵脉粉的饰品（2-4 块仙玉 件），覆盖凡间中低端市场；同时保留高端产品线（高浓度草药、纯灵脉饰品），满足神仙与凡间富商的需求。
三是管理理念引入：将凡间的 “会员制”“供应链管理”“统一收银”“流水线生产”“电商模式” 引入天庭 —— 仙市推行 “灵脉会员制”，会员享受折扣与优先服务；成立 “仙市供应链联盟”，统一采购原材料，降低商户成本；央行开发 “仙凡电商平台”，实现跨次元订单与配送；创业扶持计划增加 “流水线生产培训”，提升小仙工坊的效率。
灵舟穿过仙凡结界，天庭的轮廓再次出现在眼前。金宝拿着《仙凡合作方案》，兴奋地说：“这个方案要是落地，不仅能解决外部冲击，还能让天庭经济更有活力！保守派再也没理由指责改革了！”
小钱看着方案，心中满是踏实。这次下凡调研，不仅找到了应对外部冲击的对策，更打开了仙凡经济融合的新思路 —— 改革不是闭门造车，而是要在交流中取长补短，在合作中实现共赢。
“回去后，我们先找玉帝汇报方案，再召开仙凡合作座谈会，邀请凡间的王老板、李会长来天庭，跟天庭的仙商们交流。” 小钱说，眼中闪烁着光芒，“只要仙凡能真诚合作，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天庭的经济也会越来越繁荣。”
灵舟缓缓降落在天庭的灵脉停靠点，比干、文曲星早已等候在此。看到小钱团队带回的调研成果，比干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这次下凡肯定能有收获。仙凡合作，才是改革的长远之路。”
小钱点点头，手中的《仙凡合作方案》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她知道，这只是仙凡合作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可能性等着去探索。只要坚持 “民生为本、互利共赢” 的初心，天庭与凡间的经济融合一定会越来越好，改革也会走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