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结束后的第三天,天庭仙市东街的 “民生专区筹备处” 外,围满了观望的神仙。筹备处门口的公告栏上,贴着试点方案的细化条款 —— 民生专区摊位申请流程、定价上限标准、纠纷调解站位置,每一条都用红色灵纹标注,清晰醒目。然而,真正敢上前咨询的神仙寥寥无几,大多数小商户都在低声议论:“听说张玄大人说了,试点就是个幌子,说不定过几天就停了,咱们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王掌柜也放话了,谁要是敢去民生专区摆摊,以后就别想从他那儿进仙草了!”
小钱带着金宝、小木走到筹备处时,正看到陈婆婆攥着摊位申请表,在门口犹豫不前。她的野菜篮子放在脚边,里面的灵脉野菜还沾着晨露,却没人敢上前问价 —— 王掌柜的两个手下正站在不远处,用威胁的眼神盯着来往的小商户。
“陈婆婆,怎么不进去申请?” 小钱走上前,轻声问道。
陈婆婆看到小钱,眼圈瞬间红了:“小钱姑娘,我…… 我想申请摊位,可王掌柜的人在这儿盯着,我怕…… 我怕以后连野菜都卖不出去了。”
小木气得攥紧拳头:“他们这是故意阻挠试点!我去跟他们理论!”
小钱拉住小木,摇了摇头。她知道,硬碰硬只会让小商户更害怕。“今天咱们不单是来筹备民生专区的,还要去拜访几位关键人物。” 她看向金宝手中的名单 —— 上面列着三位立场摇摆的神仙:老牌财神吴显(赵公明旧部,掌握部分仙玉矿资源)、工部年轻仙官陆明(支持改革却怕得罪李奎)、仙市中型商户郑老板(想加入民生专区又怕被大商户排挤),“说服他们,试点才能真正推下去。”
一、拜访吴显:老牌财神的特权与转型
吴显的府邸 “玉矿轩” 坐落在天庭西侧的灵脉山脚下,府邸外的广场上,堆放着刚开采的仙玉原石,十几名仙匠正在打磨 —— 这些原石,是吴显家族世代掌控的资源,也是他反对改革的核心原因:央行统一铸币后,仙玉矿的开采、分配权将收归天庭,他的家族特权会大幅缩水。
小钱带着金宝,捧着一份 “仙玉矿转型方案”,走进玉矿轩的议事厅。吴显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通透的仙玉,语气冷淡:“小钱仙官今日来访,是为了说服我支持试点?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统一铸币断我家族生计,这改革,我绝不会支持。”
小钱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将方案放在桌上,翻开其中一页:“吴显大人,我知道您担心仙玉矿资源被收回。但方案里写得很清楚,央行统一开采后,会保留您家族 30% 的仙玉矿开采权,且开采出的原石,央行会以高于市场价 15% 的价格收购。同时,我们还计划成立‘仙玉文化工坊’,由您牵头,将家族的仙玉雕刻技艺与动态编码结合,制作‘高端仙玉饰品’,这类饰品不纳入统一铸币范畴,可在仙凡贸易中高价出售,利润归您家族所有。”
吴显的手指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接过方案,仔细翻看 —— 方案中不仅保障了仙玉矿的核心利益,还为家族技艺的传承提供了新路径。“你说的‘高端仙玉饰品’,真的能在仙凡贸易中卖出高价?” 他还是有些怀疑。
金宝立刻拿出一份市场调研数据:“吴显大人,我们调查过凡间的富商,他们对天庭的仙玉饰品需求很大,尤其是带有传统雕刻技艺的。之前小木研发的动态编码,可嵌入饰品中,作为防伪标识,凡间富商愿意为‘正品保障’支付双倍价格。您家族的雕刻技艺,加上动态编码,绝对能占据凡间高端市场。”
吴显沉默良久。他想起家族近期的困境:仙玉矿的开采成本越来越高,传统仙玉饰品因缺乏防伪,在凡间被大量仿冒,利润已下降 30%。改革虽会收回部分特权,却能为家族找到新的出路。“我可以支持试点,但有个条件。” 他抬头看向小钱,“仙玉文化工坊的启动资金,央行要提供低息贷款;且试点期间,我的家族要派代表加入监督委员会,确保方案能落实。”
小钱立刻点头:“没问题!贷款我们按创业扶持计划的最优条件审批,监督委员会的名额,我马上为您申请。”
离开玉矿轩时,吴显亲自送小钱到门口。他看着广场上的仙玉原石,语气缓和了许多:“试点要是真能成,我会说服其他几位老牌财神,一起支持改革。”
小钱心中松了口气。说服吴显,意味着保守派的阵营出现了第一个缺口。
二、找到陆明:年轻仙官的顾虑与支持
从玉矿轩出来,小钱直奔工部的灵脉大道施工现场。陆明正带着几名年轻仙官,在工地上测量灵脉波动 —— 他是工部少数支持改革的年轻仙官,懂工程、有想法,却因怕得罪顶头上司李奎,一直不敢公开表态。
看到小钱,陆明有些慌乱,连忙上前:“小钱仙官,您怎么来了?李奎大人还在工部,要是被他看到……”
小钱笑着说:“我就是来找你的。听说你为灵脉大道的资金问题,跟李奎大人争执过几次?”
陆明低下头,叹了口气:“灵脉大道按原计划,下个月就能完工。可李奎大人坚持用私发仙玉采购材料,结果仙玉被商户拒收,材料断供,工期已经延误了 10 天。我想申请央行的专项贷款,可李奎大人说‘改革方案不可信’,就是不肯签字。”
小钱从金宝手中拿过 “月度额度贷款申请表”,递给陆明:“方案里的‘月度额度贷款’,你应该看过。只要提交工程进度报告,无需李奎签字,央行就能审批。而且我们还为工部年轻仙官设立了‘工程创新奖’,若你能提前完工,还能获得 100 块仙玉的奖励。”
陆明眼睛一亮,接过申请表:“真的不用李奎大人签字?可我要是这么做了,他以后肯定会针对我。”
“你放心,我会跟玉帝说明情况。” 小钱语气坚定,“改革需要像你这样懂业务、敢担当的年轻仙官。只要你能把灵脉大道按时完工,就是对改革最好的支持。而且,李奎大人那边,我会亲自去沟通,不会让你受委屈。”
陆明看着手中的申请表,又看了看工地上焦急等待材料的仙匠,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现在就提交工程进度报告,申请月度额度贷款!要是能按时完工,我以后肯定全力支持改革!”
小钱拍了拍陆明的肩膀:“我等你的好消息。”
离开施工现场时,金宝兴奋地说:“陆明要是能申请贷款,解决工期问题,工部的其他年轻仙官肯定会跟着支持改革!”
小钱点点头。年轻仙官是改革的未来,争取到他们,试点就有了技术支撑。
三、劝说郑老板:中型商户的犹豫与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