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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证据提交:朝堂上的暗流涌动(1 / 2)

正月三十的清晨,天庭的风带着最后一丝冬寒,刮过凌霄宝殿的飞檐翘角,将檐角铜铃吹得 “叮当” 作响。这铃声本该是天庭早朝的序曲,今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滞涩,像被殿内凝重的空气缠住,连调子都沉了几分。

宝殿门前的玉阶,是用昆仑山万年白玉铺就的,平日里泛着温润的光泽,今日却积了一层薄薄的霜。晨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将霜层镀上冷冽的金光,每一级台阶都像一块冰棱,踩上去咯吱作响,仿佛连玉石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交锋而紧绷。

殿内更是静得可怕。九龙宝座上的玉帝,穿着绣满金龙的玄色帝袍,腰间系着镶有夜明珠的玉带,脸色沉得像东海深处的墨玉。他手里捏着一卷竹简,竹简是用南海紫楠木做的,边缘包着鎏金,正是小钱连夜整理的 “假仙玉案证据报告”。竹简上的墨迹还带着松烟墨特有的淡香,却没能让殿内的空气缓和半分 —— 玉帝的拇指反复摩挲着竹简边缘,指腹的力度越来越大,连鎏金都被捏出了细微的痕迹。

玉阶之下,两侧站满了天庭重臣。左侧是财政司、监察司、财神殿的官员,右侧是总管殿、巡查司、器修仙工坊的代表,每个人都穿着对应的官袍,却没了往日早朝的从容。财政司的李大人捻着山羊胡,眼神时不时瞟向站在中间的小钱和赵公明;监察司的王大人则握着一支玉笔,笔尖悬在记录竹简上,迟迟没有落下,显然在斟酌该如何记录这场非同寻常的对质。

小钱站在玉阶正下方的左侧,穿着一身刚浆洗过的青色仙袍,袍角绣着细小的祥云图案 —— 这是巡查司普通仙官的制式服饰,与周围重臣的华丽官袍相比,显得格外朴素。他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锦盒,盒子上雕着缠枝莲纹,锁扣是纯银打造的 “平安扣” 样式,里面装着他和团队熬夜整理的所有证据。他的后背挺得笔直,像一杆被绷到极致的灵力箭,眼神坚定地望着玉帝,却也难掩一丝紧张 ——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盒边缘,连掌心都沁出了薄汗。

这是他第一次在玉帝面前直接指证总管殿首领,对手还是掌管天庭经济数十年的赵公明。成败不仅关乎假仙玉案能否查清,更关乎无数被假仙玉坑害的底层神仙能否沉冤得雪,甚至关乎天庭经济秩序的根基。他不敢输,也不能输。

赵公明站在小钱对面,与小钱的朴素形成鲜明对比。他穿着一身紫色的总管殿首领仙袍,袍身用金线绣着繁复的 “管天纹”,腰间挂着金色的 “总管殿令”,令牌上的 “赵” 字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往日里总是带着从容笑容的脸上,今日却没了半分笑意,眉头微蹙,眼神像鹰隼一样,时不时扫过小钱手里的锦盒,又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暴露内心的慌乱。

只有凑近了才能发现,他的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玉坠 —— 那是他当年接任总管殿首领时,玉帝亲赐的 “镇财坠”,此刻却成了他掩饰心虚的工具。昨天文曲星暂代部分职权的消息传来后,他连夜调动总管殿亲信,销毁了所有与 d-08 号丹炉、汴京城矿山相关的记录:竹简被投入 “化灵炉” 烧成灰烬,值守仙兵被以 “调往天庭西疆戍边” 为由遣走,连当年负责封存丹炉的老仙官,都被他派人 “请” 到了总管殿密室,至今没放出来。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 “纸包不住火” 的道理。

“时辰到了。” 玉帝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目光落在小钱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小钱仙官,你前日递上奏折,指控赵公明与暗财组织勾结,制造假仙玉,扰乱天庭秩序。今日当着众卿的面,你且把证据呈上来,若真有实据,朕定当严惩;若只是无凭无据的指控,你可知该当何罪?”

“臣知罪!” 小钱躬身行礼,声音虽不高却字字清晰,“但臣所言句句属实,愿以仙籍担保!” 说完,他捧着锦盒上前两步,将盒子放在玉阶下的汉白玉案上,手指捏着银质锁扣,轻轻一旋,“咔嗒” 一声,锦盒应声打开。

第一层铺着淡蓝色的丝绒,上面整齐摆放着三张桑皮纸拓片 —— 正是 d-08 号丹炉的归属档案拓片。小钱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双手捧着递向玉帝:“启禀玉帝,此乃天庭档案馆留存的 d-08 号丹炉归属档案拓片。上面清晰记录,该丹炉十年前归总管殿管辖,负责人签名为‘赵’,与赵公明大人青铜令牌上的‘赵’字,无论是篆书笔法、起笔弯钩,还是墨色深浅,均完全一致。”

玉帝接过拓片,放在眼前仔细查看。拓片是用朱砂拓印的,字迹清晰,“赵” 字的起笔处有一个极细微的弯钩,与他印象中赵公明的笔迹确实相似。他转头看向站在右侧的天庭档案馆馆长:“魏馆长,此拓片是否属实?”

魏馆长连忙躬身:“回玉帝,属实。此拓片是上月小钱仙官凭玉帝口谕调取档案时,由臣亲自监督拓印的,与档案馆原件完全一致,绝无伪造。”

赵公明的心猛地一沉,却依旧强装镇定,上前一步说道:“玉帝明察!总管殿十年前姓赵的仙官不在少数,此‘赵’字虽与臣的笔迹相似,却未必是臣所签!当年负责丹炉登记的文书仙官,早已因年老退休,如今不知所踪,仅凭一张拓片,怎能断定是臣?”

“赵大人所言差矣!” 小钱立刻反驳,从锦盒里取出第二件证据 —— 一块半块青铜令牌,正是黑牙之前偷偷塞给他的,“此乃暗财组织成员黑牙所持有的令牌,上面同样刻着‘赵’字。臣已请器修仙工坊的鲁班仙官鉴定,令牌上‘赵’字的刻痕深度、笔画走向,与档案拓片上的‘赵’字完全吻合,甚至连刻字时灵纹刀的磨损痕迹都一致,足以证明出自同一人之手!”

鲁班仙此刻就站在右侧重臣之列,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躬身补充:“启禀玉帝,臣以‘灵纹比对仪’反复检测,令牌与拓片上‘赵’字的匹配度高达 99.7%,排除巧合可能。且令牌材质为总管殿特供玄铁,非普通仙官所能持有。”

玉帝接过青铜令牌,指尖传来玄铁特有的冰凉触感。他将令牌与拓片并排放置,在晨光下仔细比对,确实如小钱所说,两个 “赵” 字的细节完全一致。他的脸色更沉了几分,看向赵公明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

赵公明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却依旧不肯松口:“玉帝,此令牌或许是暗财组织故意仿制臣的笔迹所刻,目的就是嫁祸于臣!暗财组织连假仙玉都能伪造,仿制一个‘赵’字令牌,又有何难?”

“仿制令牌易,仿制人证难!” 小钱从锦盒里取出第三件证据 —— 一卷竹简,上面是黑牙的证词录,竹简边缘还沾着淡淡的血迹,“此乃被暗财组织关押多日的黑牙仙官的证词录。黑牙曾是暗财组织的铺货成员,亲眼见过暗财主的模样,他在证词中明确提到,暗财主常年佩戴青铜面具,面具额头上刻有财神殿专属的‘财印’图案,且手腕上有一道与赵大人完全一致的浅疤 —— 那是赵大人年轻时练刀不慎留下的旧伤,全天庭仅此一人有此疤痕!”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黑牙因拒绝诬陷臣与万事屋,被暗财组织关押在鬼市地牢,受尽折磨,证词录上的血迹便是他被黑雾刀所伤时留下的。臣已请老君查验,血迹中含有幽冥草汁液,与暗财组织常用的黑雾咒成分一致,足以证明证词的真实性。”

玉帝接过证词录,指尖拂过竹简上的血迹,能清晰感觉到上面残留的幽冥气。他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黑牙的指印,还有老君出具的 “血迹鉴定报告”,盖着炼丹房的红色印鉴。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赵公明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怀疑。

“一派胡言!” 赵公明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手腕,却又迅速放下,“天庭戴青铜面具的神仙不在少数,手腕有疤痕的更是多如牛毛!黑牙被关押多日,神志不清,所言未必属实!说不定是小钱仙官故意教唆他诬陷臣!”

“赵大人若不信,可当众展示手腕!” 小钱立刻说道,语气带着一丝急切,“若赵大人手腕上没有疤痕,臣愿自请革去仙籍,向赵大人赔罪!若有疤痕,还请赵大人解释,为何暗财主的疤痕与您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