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锋轻哂:“本座也不信。”
“奴不知该如何做——”鼻尖相触,吐息之间是雪羽身上的淡香混合着唇齿间清浅的甜果香:“奴想留住主人的喜爱,却还是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卫青锋捏了捏他的耳朵:“今日,你没有说错话,也并未做错事。”
今日从始至终,错都不在雪羽。
他被打,被罚,被凌虐,承纳她的怒意,如今还在要受着身上的难受,小心翼翼地卑微竭力剖析自己,其根由正如他所言——
她是主,他是奴。
他坦诚地说了实话,然后招致了她毫无理由的责罚,最后还要瑟瑟发抖地跪在她身前,卑微祈求施暴者的怜惜。
雪羽拥有的很少,少到不敢讨要太多。
她几乎占有了他的全部,却还要进一步吞噬掉他的一切。
但倘或,雪羽真正如她所愿,结果便是皆大欢喜吗?
不会。
卫青锋轻哂。
看,她就是这样一个性恶之人。
只是生出了一丝半毫的喜爱,便不忿到要令雪羽剖心沥血来换。
卫青锋抚摸着雪羽润泽盈手的皮肉。
又想弄他了。
这般全权在握、居高临下、全然掌控的滋味,与雪羽同样,令她着迷。
“主人还喜欢奴吗?”雪羽轻声问道。
卫青锋轻吻了吻他:“喜甚,爱甚。”
“那您疼疼我,好不好?我害怕,”雪羽贴靠着她:“很怕很怕。”
被自己无缘无故责罚了的雪鸟儿哀鸣着收敛羽翼,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偎依向自己。
卫青锋不太多的良心难得归位了一次,捏了捏雪羽的耳垂,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