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家那几个人看到周深则是吓了一跳,眼里满是恐惧,一个个的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想跑。
人的名儿树的影,连着多天被周深闯入梦中,这几个赵家人已经快要崩溃了。
梦里的他们可谓是被折磨的那叫一个惨字,抽筋扒皮,肚皮做鼓,肠筋做弦都是小事。
关键他们中了门道,不到周深自己离开,根本就醒不过来,甚至于被折磨了过后,还要诵读自己的罪行。
赵家人蛮横惯了,这辈子就没讲过几次理都是,丧尽天良,伤天害理之事没少做。
而这种事往往都是内心深处的薄弱点。
周深便似那地府的判官阎王,让他们说出罪行,狠戳他们内心的最深处,似是死后要对他们的罪恶动刑似的。
所以他们看到周深的一瞬间,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又睡着了,第二反应便也觉得自己要受到制裁,出于对死亡的恐惧。
梦里的东西出现在现实中,精神已经错乱了。
而至于原本没有中门道一直没睡的赵家人,这些天在别人的耳朵里也听过许多遍了。
更别说他们无法做到长时间不睡觉,精神本就处于紧绷。
再结合其他人诉说梦里的可怕,此刻以为自己熬不住睡着了,也是崩溃了。
几乎是没有用太多手段,周深便处理了这些赵家人。
收走一缕缕恶精恶气果腹,同时将这些人按周物镇法里的法子,刨坑埋在土里。
此为秽土制命法。
等他们的血浸透泥土,便用泥土捏出一个个小泥人儿。
泥人沾了血,红彤彤的,眼眶里没有捏眼珠子,看上去渗的慌。
梦姑子紧张的站在周深身后,只觉得身上凉嗖嗖的,止不住的发抖。
因为她感觉,这几个泥人捏出来后,便总感觉身边有人影晃动,时不时的还扯一扯她的衣角。
“娘嘞,这是啥啊,怎么这么邪门儿啊。”
纸人弄出这么邪门儿的东西,梦姑子怎么想也觉得,自己很不安全啊。
别说梦姑子害怕,周深自己都害怕,他感觉他现在像极了一个邪修。
这秽土制命的法子,想想多渗人啊,杀人埋土,以血土捏泥人。
妥妥的邪法啊!
要不是必须取恶人精血,心里不会有负担,周深都要怀疑自己了。
而捏出泥人依旧没完,周深抽出赵家衣裳上的金线,用血浸透,变成一根根红的诡异的血线。
血线往那些泥人身上一缠,再取出胡阿娘的血书。
青泥村胡阿娘的血书立状周深是接了的,便也知道这幕后之人寻的是何种生辰八字。
再加上这血书是直接与案件关联之物,因果最重。
将血书卷起,血线缠在上面,那些泥人便也开始胡乱动弹,时不时发出声响来,似是那几个赵家人的魂儿跑到了泥人里面,发出人声。
梦姑子两条腿不停的发抖,她还没见过这么邪性的东西。
她感觉那几个泥人更邪性了,一不留神就会扑过来扭断她的脖子。(她没脖子)
邪祟们的邪法,那也没这么邪啊,这啥啊!
周深也是紧张的很,将两端缠起来之后,还需要污秽之物。
因为秽土制命,这个制字,不是制造的制,而是制约的制,控制的制。
这是一门诅咒之法,咒人儿的法子,跟打小人儿类似。
而污秽之物往往是有破邪的效果,但周物镇法以恶人恶精为根,污秽之物被用作破人法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