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朝堂氛围 —— 君臣同心,共襄盛举。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杰升任司农寺少卿之事,着吏部即刻拟旨,昭告天下。司农寺原少卿调任别处,其职由李杰接任,不得有误。”
“臣遵旨!” 吏部尚书连忙出列领旨,躬身退下时,看李杰的目光里充满了赞赏。他为官多年,见过无数官员升迁,却从未见过像李杰这样,仅凭一项功绩就从无名小卒一跃成为四品少卿的,更难得的是,他配得上这份荣耀。
李世民又看向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玄龄,你牵头制定胡椒工坊的修建计划,三个月后,朕要看到第一批工坊破土动工。”
“臣遵旨。” 房玄龄躬身领命,花白的胡须在胸前轻轻晃动,“臣定会与工部、户部商议,拿出最优方案。”
“无忌,你负责协调关中各州,划拨种植胡椒的土地,组织百姓学习种植技术,务必让百姓明白,种植胡椒是为了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好。” 李世民的目光转向长孙无忌,语气郑重。
“臣遵旨。” 长孙无忌领旨,“臣会亲自前往各州督查,确保此事落实到位,绝不让宵小之辈从中作梗。”
李承乾站在太子位上,看着这一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父皇的信任,百官的支持,李杰的风光,都像针一样刺在他心上。他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却也明白,此刻任何小动作都只会引火烧身。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躬身道:“父皇,儿臣愿协助李少卿推广胡椒种植,抄写《农桑辑要》之余,也能多学些农桑知识,不负父皇教诲。”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波澜,却也没有拒绝:“也好,你便跟着李杰学学,看看百姓的日子是如何过的,看看一株胡椒苗,如何能改变一方民生。”
“儿臣遵旨。” 李承乾的声音有些干涩,却不敢有丝毫不满。他知道,这是父皇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的敲打。
李杰看着李承乾,平静地说道:“太子殿下若有兴趣,臣定当倾囊相授。农桑之事,关乎国本,多了解些,总是好的。” 他的语气坦荡,没有丝毫敌意,却也没有刻意讨好。
李承乾点点头,转身退回原位,目光复杂地看着李杰的背影。他不知道,这个看似温和的年轻人,会给大唐带来怎样的改变,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挑战。
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龙袍一挥:“此事已定,散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再次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散朝后,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出太极殿,谈论着刚才的朝会,话题总离不开李杰和胡椒。
“李少卿真是好样的,放着金银爵位不要,一心想着百姓,这样的官,少见啊。”
“是啊,有他在,我大唐的农桑事业定能更上一层楼,百姓的日子也能越来越好。”
“听说他还要组建农技队,到各地传授技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若能成功,我大唐的粮食产量怕是要翻几番啊!”
议论声渐渐远去,李杰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太极殿的门槛边,回头望着那把象征着最高权力的龙椅,阳光在龙椅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神圣。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推广胡椒种植,修建胡椒工坊,组建农技队,每一件事都关乎民生,关乎大唐的未来。
“李少卿,还不走?” 房玄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温和的笑意。
李杰转过身,看到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站在不远处,正等着他。“房相,长孙公。” 他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 房玄龄摆摆手,“往后都是同僚,不必如此见外。走,老夫做东,咱们去醉仙楼小酌几杯,好好聊聊胡椒推广的事。”
长孙无忌也笑着点头:“是啊,有些细节,正好趁此机会商议一下。”
李杰心中一暖,这些朝廷重臣不仅支持他,还愿意放下身段与他商议细节,这份诚意让他十分感动。“多谢二位大人。”
三人并肩走出太极殿,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宫道两旁的松柏郁郁葱葱,像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皇宫,也守护着大唐的未来。
李杰走在中间,听着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讨论着胡椒工坊的选址和农技队的人选,心里充满了干劲。他知道,前路不会一帆风顺,会有质疑,有阻碍,甚至有阴谋诡计,但他不怕。他有来自现代的知识,有陛下的信任,有同僚的支持,更有改变这个时代的决心。
不远处,李承乾站在宫墙的阴影里,看着李杰与房玄龄、长孙无忌相谈甚欢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他转身离去,锦袍的下摆扫过墙角的杂草,留下一片狼藉。他不会就这么认输,李杰越是风光,他就越要找出破绽,将他拉下马。东宫的阴影里,一场新的算计正在悄然酝酿。
而李杰对此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远方。太极殿外的阳光正好,适合播种希望,而他,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脚步坚定,每一步都踏在金砖铺就的宫道上,也踏在大唐的土地上,向着属于他的时代,大步走去。
胡椒的故事,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贞观犁将在田野里翻起新的泥土,香皂将洗涤出干净的生活,火药将炸开封闭的大门,外科手术将拯救更多的生命,远洋舰将驶向未知的海域,蒸汽机将推动时代的车轮…… 而这一切,都将从他这个司农寺少卿开始,从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开始。
醉仙楼的酒旗在风中飘扬,等待着三位为大唐未来举杯的君臣。楼内的酒香与窗外的阳光交织,酿出了属于贞观年间的,最醇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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