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对卫子夫的执念,在一次次求而不得和容颜反差的刺激下,终于累积到了临界点。他不再满足于偶尔的靠近或言语的试探,一种近乎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心智——他必须真正地、彻底地占有她,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自己对这具永恒青春躯体的所有权,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驱散她带来的失控感和自身衰老的恐惧。
他选了一个时机,借口商议太子师博人选,晚间来到椒房殿。议事后,他屏退所有宫人,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烛火摇曳,映照着卫子夫沉静的侧脸,那光滑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瓷器,泛着诱人的光泽。
“子夫,”刘彻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平静,却暗流汹涌,“据儿日渐长大,立嗣关乎国本。朕思来想去,太子太傅一职,关系重大。”
卫子夫心中警觉,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圣明,心中想必已有合适人选。”
刘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走到她面前,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的眉眼、唇瓣,最终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伸出手,不是像往常那样试图触碰,而是直接抚上了她梳理整齐的发髻,抽走了那支固定的玉簪。青丝如瀑,瞬间披散下来,更添几分慵懒风情。
“人选自然有,”刘彻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但在那之前,皇后……朕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有些生分了。” 他的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这一次,他的力气很大,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卫子夫身体一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是自生下刘据后,他第一次试图与她行房。
前世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些为了巩固地位、证明生育能力而频繁的承欢,以及色衰爱弛后的漫长孤寂。恶心和恨意再次翻涌。
她试图挣脱,但刘彻的手臂如同铁箍。“陛下!请自重!臣妾今日身体不适……”她找着借口,声音却依旧保持着冷静,不愿流露出软弱。
“不适?”刘彻低笑一声,笑声中带着讽刺和欲望,“朕看皇后气色好得很,比这殿内任何一朵花都娇艳。”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酒气(他来之前特意饮了些酒壮胆),“你是朕的皇后,为朕开枝散叶,延绵皇嗣,是你的本分。何况……朕想念你的味道了,子夫。”
最后那句近乎呢喃的话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卫子夫知道,今夜避无可避。强行反抗只会激怒他,引来更粗暴的对待,甚至可能波及孩子。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入心底最深处。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甚至嘴角还扯出一抹极其僵硬的、类似顺从的弧度。
“陛下……既然想要,妾……遵命便是。” 她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却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种顺从,比激烈的反抗更让刘彻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凤榻。整个过程,卫子夫始终睁着眼,望着帐顶的蟠龙纹,眼神空洞,身体冰冷,没有任何回应,如同承受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刑罚。她的灵魂仿佛抽离了出去,冷眼看着那个痴迷于她皮囊的男人在她身上宣泄着欲望、不安和衰老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