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哥…误…误会…”崩牙才试图辩解,牙齿都在打颤。
“误会?”雷耀文声音森寒,枪口用力顶了顶,“带着家伙半夜撬门进来,跟我说误会?崩牙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白痴?”
“不…不是…我…”崩牙才吓得语无伦次。
雷耀文另一只手快速在崩牙才身上摸索,搜走了一柄匕首和一个大哥大。然后他对其他吓傻的马仔喝道:“全部面朝墙蹲下!手抱头!谁动谁死!”
那几个马仔哪敢反抗,乖乖照做。
雷耀文押着崩牙才,退到房间相对开阔的位置,确保自己能看清所有人。
看着地上那几根足以将他打成残废的凶器,再想到刚才那几下狠砸如果落在自己身上的后果,雷耀文心中的后怕和暴怒几乎要冲破理智!
要不是他警醒,现在恐怕已经是个废人了!
“崩牙才,你想怎么死?”雷耀文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文哥!饶命!我错了!我真是知错了!”崩牙才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唔抵得!你放过我!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我有钱!我俾钱你!”
“钱?”雷耀文冷笑,“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
他目光扫过地上那几个瑟瑟发抖的马仔,又看了看吓得快尿裤子的崩牙才,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杀了他们?麻烦太大。
报警?更是笑话。
白白放过他们?绝无可能!
既然送上门来了…
雷耀文压低了声音,在崩牙才耳边如同恶魔低语般说道:“想活命?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现在就报警,告你们非法闯入、意图谋杀。证据确凿,你们起码蹲几年苦窑。”
“第二,”他顿了顿,“你们不是喜欢打吗?互相打!打到我看满意为止!谁要是敢偷奸耍滑…”
他枪口再次用力。
“我立刻送他下去卖咸鸭蛋!”
崩牙才闻言,脸都绿了!互相打?这…
“文哥…这…”
“选!”雷耀文厉声道,手指微微扣紧扳机。
“我选二!选二!”崩牙才吓得尖叫起来,毫无骨气。
雷耀文松开他,枪口依旧指着他们,冷冷道:“开始吧。别让我说第二遍。”
崩牙才哭丧着脸,看向那几个面墙蹲着的手下,咬了咬牙,走过去捡起一根钢管。
那几个手下也听到了对话,面如死灰。
“对不住了兄弟…”崩牙才说了一句,然后猛地一棍子抽在一个手下的背上!
“啊!”那手下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其他手下见状,也知道躲不过去,为了活命,只好也捡起家伙,互相扭打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钢管砸肉的闷响、痛苦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雷耀文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丑陋的闹剧,心中毫无波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直到所有人都鼻青脸肿,倒地呻吟,爬不起来为止。
雷耀文这才冷冷开口:“滚吧。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崩牙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带着几个伤痕累累的手下,狼狈不堪地逃出了房间,连地上的凶器都顾不上捡。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雷耀文缓缓放下枪,靠在墙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才发现自己握枪的手心里全是汗。
今晚,他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他走到窗边,看着崩牙才一行人狼狈逃窜的背影,眼神冰冷。
不能再等了。
必须立刻、马上凑够五万,强化自己!
他看了一眼系统余额:$28,000。
还差$22,000。
看来,必须得冒点险,联系那个潮州帮的雄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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