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回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笑意，他知道她会心动，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记在心里。
换好婚纱，顾清欢独自对着镜子有些惊艳，指尖轻轻拂过裙子上的刺绣，珍珠在镜中折射出温润的光。
那些随口一提的喜好，被人如此妥帖地酿成具象的浪漫。
“好看吗？”司砚辞的声音隔着试衣区的帘子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清欢朝着导购点点头，导购会意拉开了遮挡试衣区的帘子。
司砚辞眼底的惊艳几乎要溢出来。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理了理肩颈处微乱的缎面，指腹无意间擦过她的锁骨，换来她耳尖轻轻一颤。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眼底，“它天生就属于你。”
导购在一旁笑着附和：“司先生上周特意来确认过，连珍珠的大小都是司先生亲自挑的。”
顾清欢心头一暖，伸手环住他的腰。
婚纱的裙摆有些厚重，却不妨碍她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
“司砚辞，”她抬头看他，眼底盛着笑意，“你好像把我所有‘随口一提’，都变成了‘说到做到’。”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描摹着她婚纱后腰上的玉兰花瓣：“不止这些。”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是一枚设计简约的婚戒。
在司砚辞看来求婚的戒指是求婚的戒指，婚戒是婚戒，二者不能等同，所以才有了这一枚戒指。
戒托两侧嵌着细小的碎钻，中间的主钻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你喜欢‘不张扬但能戴很久’的首饰，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