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银耳羹的甜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变得格外黏稠。
司砚辞低笑出声：“那你要不要看看更‘好看’的？”
“什么呀？”顾清欢好奇的问道。
司砚辞牵着她往二楼走，一直到走廊尽头。
房间门被推开时，顾清欢才发现这里藏着一间画室。
画架上还放着未完成的油画，画布上是她在研究所忙碌时的样子，连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都跃然纸上。
顾清欢指尖无意识地抓着司砚辞的手。
“你什么时候……”她的目光从画布移到司砚辞身上，才发现他正偏头看着自己。
“就是我去研究所在门外看着你的那一次，当时你在里面忙，非常的认真，看起来好像浑身都在发光一样。”
司砚辞伸手拂过她颊边的碎发，指腹带着雪松气息的温度，“总觉得那样的画面，比任何风景都该被留下来。”
他说着，牵起她走到画架旁，递过一支沾了颜料的画笔，“本来想等画完给你惊喜，现在……要不要试试和我一起把画补齐。”
顾清欢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笑着点了点头。
司砚辞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两个人手交握着，笔尖落在画布上的瞬间，两人交叠的影子落在未完成的画上，渐渐融成了同一帧温暖的画面。
画笔在两人手中慢慢移动，画布上的画面愈发鲜活。
不知过了多久，司砚辞忽然停下动作，指腹蹭过她沾了颜料的指尖：“好了，最后一笔。”
顾清欢抬头望去，画布角落多了个小小的签名。
不是司砚辞的名字，而是两个交叠的字母，Yh。
司砚辞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等这幅画干了，我要把它挂在我的书房里。”
“不是给我的惊喜嘛，为什么不送给我？”她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