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有注意脚下。”顾清欢说道,这本来就不能怪别人,站稳后,司砚辞松开手,但是总觉得手里的细微的暖意。
“清欢,你的脚没事吧?”司砚辞担心的问道,虽然刚才扶的快,但是好像还是有点崴到了。
顾清欢感受了一下脚腕,轻微的疼痛,“没事不是很疼,问题不大。”
“你的脚到底伤到了,肯定不能开车了,坐我的车去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至于你的车,你给一个地址,我安排人送回去,行吗?”司砚辞问道。
顾清欢也不想脚疼还开车,这是对自己和别人的不负责,于是点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你的事情都不是麻烦,而且你还是在我公司受伤的,就更是应该的。”司砚辞温声说道。
从公司出来,司砚辞的助理被安排去送顾清欢的车了,司砚辞自己开车。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顾清欢不能坐后座,所以坐在了副驾上,车窗降下一些,一路上晚风带着冰冷的凉意扑面而来。
顾清欢余光看着他,夕阳的光落在他睫毛上,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她忽然有点期待起这顿晚餐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司砚辞依旧是她见过的长的最好看的人,没有之一。
大概四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一条栽满梧桐树的老街口,夕阳透过枝干缝隙落在司砚辞肩头。
他先下车绕到副驾旁,伸手虚扶在顾清欢胳膊下:“慢点,台阶有点陡,你脚疼,我扶你。”
顾清欢搭着他的手下车,鼻尖忽然萦绕起淡淡的梅花香。
抬头看到这家小店门口爬满了常青藤,木质招牌上“晚香居”三个字看上去很有韵味。
推门时风铃轻响,老板熟稔地朝司砚辞点头:“还是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