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考核失败了。
古拉克伯爵打开心门,将蕊蕊放了出来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大喊着“不要”,看着这样的蕊蕊,帕主任只能让人先送她去保健室。
“古拉克伯爵,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帕主任表情不是很好。
古拉克伯爵一脸无辜,“帕主任,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是这位同学自己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会这样,我的考核道具完全没有问题。”
帕主任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能继续考核。
一组接一组的进去,出来,过程中也有其他失败的同学,不过大部分都成功出来了。
“下一组乌克娜娜,乌拉拉,月荧。”
月荧看着眼前的光门,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穿过光门的瞬间,月荧只觉得眼前的光亮骤然褪去,无边的空白像潮水般将她包裹,连呼吸都仿佛变得轻飘飘的。
下一秒,冰冷的雨丝突然砸在脸上,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小了一圈。
身上的校服变成了半新不旧的外套,脚下是手工做的布鞋,她变回了五六岁的模样。
眼前是一座简陋院子,土墙斑驳,木柴在屋檐下堆得歪歪扭扭,雨水顺着屋檐的破洞往下淌,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水洼。
而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正透过半掩的木门飘出来,像细小的针,一下下扎进月荧的心里。
她猛地攥紧了衣角,那些被高烧掩埋的记忆突然汹涌而至。
她是奶奶在草丛里捡来的孩子,没有名字,是奶奶笑着给她取了“颜欢”,说希望她能一直快乐。
五岁之前的日子很苦,奶奶靠给人缝补、捡瓶瓶罐罐换钱,不过即使是这样,却把小颜欢养的很好,每次蒸好红薯最甜的芯一定是留给她的,到了冬天就把她的小手揣进自己怀里暖着。
直到那年夏天,奶奶开始不停咳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她拉着奶奶的衣角去求村里的大夫,得到的却只有“太晚了,治不了”的摇头。